压根没这样的男人
王乐章却不说了,只喝着闷酒,一壶喝完,还要抢沈万紫的,沈万紫觉得他喝多了,死活不给,两人便在这望京楼的顶层追逐起来,气氛没了方才的沉凝。
沈万紫到底是没把这件事情告诉惜惜,她虽没答应要保密,但既然王乐章不想让人知道,拿她当个姐妹诉诉苦,江湖人,没得这般胡乱生口舌是非的。
但是,王乐章这几日总是到平西伯府去转悠,引起了巡防营的注意。
陆臻去告诉宋惜惜,宋惜惜觉得奇怪,五师哥总在那地方转悠什么啊?有认识的人?
当晚回来吃饭的时候,她就问王乐章了,“五师哥,你最近在忙什么?”
王乐章抬起头,“没忙什么,到处瞎转悠。”
“总去平西伯府转悠?”
王乐章猛地看向沈万紫,沈万紫一怔,当即撇清,“我什么都没说啊。”
宋惜惜瞧着两人,一个愤怒,一个无辜,倒像是藏了什么秘密似的。
正要问,谢如墨给她夹菜,“吃饭,吃饭。”
宋惜惜狐疑地看了一眼那两人,都一同低头吃饭了,扒饭的动作都很同步。
沈青禾慢慢悠悠地道:“有一天晚上,他们俩去望京楼吃酒了,还在那边打打闹闹的,时而发出些尖叫声,时而又嬉笑。”
宋惜惜诧异地看着他们,“是那天?那天师兄说带你飞一飞那天?”
“没打闹,也没尖叫,更没嘻嘻哈哈,是他抢我酒喝。”沈万紫解释道。
五师哥则看着沈青禾,“大师兄,您怎么知道的?您跟踪我们啊?你偷听了?”
他一下子就急了起来,“你怎么能这样?怎么能跟踪我们呢?”
“谁跟踪你们?你们动静闹得这样大,当底下的人是死的么?”沈青禾狐疑地看着他,“你急什么啊?你又不是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情,莫非你俩”
“打住!”王乐章猛地大声说,“我和她不可能的事,我是不会成亲的。”
声音由于太大,弄得下人都抻头进来看。
王乐章也意识到自己过于激动,慢慢坐下来咳嗽了一声,整理了一下衣冠,“失礼了。”
沈青禾淡淡地道:“你扯什么成亲不成亲的?我是问你们俩是不是偷酒喝了,给过银子了吗?这每一笔账,师叔查得可严了,但凡有一文钱对不上,他都得急疯。”
“给银?”王乐章错愕了一下,“哦,没给,回头给,就是暂时赊账。”
“那就是偷!”沈青禾给他定性了,“回头自己跟师叔交代。”
“大师哥,不用交代,我回头去把银钱补上便是了。”王乐章听得说要告知师叔,连忙求饶。
“不行,一码归一码,要尊重事实,我不能包庇你。”沈青禾公事公办,绝不能落了半点把柄在师叔手里。
王乐章顿时没了胃口,倒是沈万紫兴致勃勃地问他,“你也不想成亲啊?你这想法好啊,我也是这样想的的,咱自己过日子不好吗?非得多一个人来给自己受气,且还不是多一个人,是多一个家子的人,你要坚持自己的想法,做人立场要坚定,不能改变啊。”
王乐章瞧了她一眼,缓了一会儿才说:“是这么个道理,但有时候也分情况,如果孤身一人的,没家累的,没婆母公爹需要照顾伺候,那还是可以嫁。”
“那还是不行,生孩子不痛啊?哪里有夫家是不需要生孩子的?”
“嗯,也是,”王乐章很是赞成地点头,“如果说,有以上条件,还加上一个不生孩子,凡事顶在你的前头,事事保护你顺着你,也是可以嫁的。”
沈万紫扑哧一声笑了起来,“压根就没这样的男人。”
她侧头问宋惜惜,“你说对不对?”
宋惜惜看了看她,又看了看五师哥,疑窦丛生,但还是说了句,“少,但不能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