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二猫猫低声说:“现在还不是小阵平应该知道这件事的时候,不过小阵平你记着他和小降谷他们是一样的就好了。”
“金发大老师吗?”
松田用手轻轻敲起了桌子,也不继续问问题了,现场陷入了一片沉寂之中,我凑过去蹭蹭松田的胳膊。
“松田警官,小降谷是谁啊,金发大老师又是谁啊?”
他还是在思考,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顺着我蹭过来的头把手搭在了我的头上,开始一边思考一边搓我的耳朵。
有点痒。
我还没反抗的时候,研二猫猫黑色的猫猫头就挤了过来,把我的头从卷毛的手底下挤走,把自己的头放在了卷毛的手底下。
?
你这个猫是不是嫉妒心太强了一点,我也没怎么和你幼驯染贴贴,你就急了要把我挤走?
卷毛也看向了研二猫猫、
“hagi你的心眼是不是小了一点。”
“是啊。”我给卷毛帮腔,“卷毛有两只手,我们俩个可以一人一个,你干嘛非得把我从你幼驯染手底下挤走。”
研二猫猫看着我,轻轻叹了一口气,然后回避了这个话题。
“我觉得现在小阵平最应该做的事情是给我们讲一下我俩晕倒之后发生了什么。”
“好。”
松田阵平不知道从哪里搬出来一个小白板,贴上了几张照片。
“我和搜查一课的人赶到现场的时候,现场受害者已经死了,经判搜查一课的同事判断停尸间就是案子的第一案发现场。”
松田阵平用手指着一张照片,照片是在停尸间拍摄的,地上有一个用鲜血画出来的、可以说是巨大的地狱之门的符号,上面躺了两具尸体。
松田阵平用手指着一个穿病号服的尸体说,“死者是该医院的一名医生,叫做‘大神翔一’,死因是被重物击打头颅至死,现场没有发现杀死死者的凶器。”
他又指着巨大的占据了半个房间的地狱之门的符号说:“这个符号是用受害者鲜血画出来的符号,医院的管理人员说这个符号的名字是地狱之门,曾经在案发之前一个月在医院的停尸间各个角落出现过,他们以为是恶作剧就没有管过这件事情,也不能够提供什么有效信息。我们唯一能够鉴定出来的是地狱之门符号是用受害者已死亡的后划破双手动脉流出来的血画成的。”
研二猫猫提问:“那这个地狱之门图案是用什么东西画的呢?”
“这就是我接下来要说的事情了,画出地狱之门符号的工具是医院清洁工们用的拖把,发现的时候这个拖把负一楼厕所里面放着,上面只检测出了清洁工和一具停尸间的尸体的指纹。”
“尸体的指纹?”我想到了早上我们在医院听到过流言,“不会有人说这是尸体杀的人,杀人的目的就是为了自己复活吧?”
“是的。”松田阵平说,于是用手指向了照片上穿着医生白大褂的另一具尸体。
“在侦查过程中,有人提供了一种说法。尸体杀人的目的一是为了复活,二是为了报仇。尸体名为小石川拓斗,曾经医院急诊来的病人,被高空抛物直接砸中脑袋死亡的,负责抢救他的医生就是大神翔一,本案的死者。”
“为了证明是尸体杀人这一说法,他们还提出了一个观点,尸体身上穿的是大神翔一的医生制服,而死者身上穿的是小石川拓斗死时穿的病号服。”
“这又是什么离谱的说法?”我抗|议到,“我和hagi今天早上还没听说过这种说法呢,这么快又编出来一条新的了?”
“可是没有人能够肯定的说出来医院具体有哪些超自然流言。”研二猫猫肯定的说,“这肯定是凶手放出来用来转移视线的。”
“是的。”松田阵平肯定到,“提出这个说法的人确实是嫌疑人之一。”
“他是谁?”研二猫猫问。
“二上健人,医院的医生,也是嫌疑人之一。”
松田阵平用手指着白板上的三个名字,“由于没找到作案凶器,案发现场的监控也坏了,所以我们只能去排查死者的人际关系,找到了三个嫌疑比较大的嫌疑人。”
他指着二上健人这个姓名说:“二上健人,男,33岁,是给我们说是尸体杀死的死者,目的是为了复活的人。案发的时候他说他要去查房,因为路上监控坏了,没有证据证明他不在案发现场。”
“其余两个嫌疑人是三毛大河,男,30岁,医院的守尸工,我们到达案发现场的时候他就倒在桌子上被迷晕了。四村俊太,男,30岁,医院的清洁工,沾着死者的血迹的拖把有发现他的指纹,案发的时候他说他一个人躲在外面抽烟,但是监控坏了,也没有证据证据他不在案发现场。”
他轻轻的叹了口气,“在对死者的死亡关系调查后,我们发现了这三个人都对死者有恨意。”
“二上健人医生的妹妹曾经是死者的前女友,因为被死者抛弃后自|杀了,但是二上健人医生说妹妹只是表妹,他跟她不是很熟悉,他跟死者也不是很熟悉。现在搜查一课的同事去二上健人医生家附近调查这件事情了,还没得出结果,所以不确定这个不熟是不是真的不熟。”
“三毛大河是医院的守尸工,但是他曾经是死者的同学,且两个人一起在这所医院实习。但是由于他俩在大学的时候就关系不好,据说他在实习结束后被死者找关系导致他被医院不予录取。本来今天轮不到他值班,可是他恰好跟人换了晚上的班,且恰好今天监控坏掉了。问他轮换班的理由,他只是说自己想连着上几天班后连着休息。”
“四村俊太是医院的清洁工,他曾经也是死者的同学,后来是死者的同事,在医院就职于麻醉科。后来在医院因为一些事情跟死者发生了口角后结怨,当天晚上下班后四村俊太就被混混打断了双手,从此不能再任职麻醉科医生的职位。在他失去麻醉科医生的这份工作后,他在家里消沉了2年,直到上个月忽然回到这个医院找工作,并成功的成为了医院的一名清洁工。”
松田阵平目光沉沉的看着我们两个。
“你们觉得,这三个人谁更可能是嫌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