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子越看着暖宝那可爱的模样儿,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
而暖宝听着这笑声,才想起自已的动作有多滑稽。
赶紧收回手,转移话题道:“玉兔的脑袋怎么会受伤?他武功不是很高吗?能伤他的人很少吧?”
“嗯,能伤他的人不多,奈何他总自已伤害自已。”
上官子越可没骗暖宝,玉兔前些日子外出时,确实伤到脑袋了。
看着暖宝好奇的眼神,上官子越就知道她想吃瓜。
于是,赶紧记足她。
“据说是晚上在外过夜,喝了点小酒,担心自已睡在地上不安全,就飞到树上去睡。
结果睡到半夜让梦,梦到自已被人围攻,突围的时侯动作太大,从树上掉了下来,脑袋刚好磕到树下的石头了。”
“哈哈哈,他怎么能这么逗?”
听完上官子越的话,暖宝只觉得好笑:“以后你得提醒他,在野外过夜可不能喝酒,最容易受伤。”
“他平时也不喝酒,那日是高兴。”
上官子越和暖宝来到一旁坐下,一边喝茶一边聊。
暖宝对别人的故事儿最感兴趣了,连忙问了句:“什么事情这么高兴啊?他要娶媳妇儿了?”
上官子越深深看了暖宝一眼:“你看他那个样子,像是能娶到媳妇儿的吗?
但凡他能娶到媳妇儿,十几年前就娶到了,何必等到现在?
就他那个木头疙瘩啊,恐怕等我们都成亲了他还单着。”
“瞧你说的。”
暖宝没注意上官子越口中的那一句‘我们’,光听他吐槽玉兔了。
于是,微微瞪了上官子越一眼:“人家玉兔要相貌有相貌,要能力有能力,又是你灵剑山庄少庄主身边的红人,想娶媳妇儿还不容易?”
“那遥大叔难道没有相貌?没有能力?不是祁叔身边的红人?”
上官子越这一次可不赞通暖宝的话,开始给暖宝举例:“像那遥大叔那样出众且心里还装着姑娘的人,都没能娶上媳妇儿,更何况玉兔?
玉兔的心里连个姑娘都没有,成日只想着怎么完成任务,怎么立功,怎么跟我讨赏。”
——今天更离谱了,还把主意打到娴儿身上,以为娴儿原谅了他,我就不会罚他了?
——剑指娴儿,真是好大的胆子!
“唉,你别说那遥大叔了,一说他我就头疼!”
暖宝单手托腮,叹了口气:“你说说他是怎么想的?说他是木头疙瘩吧,他还会动情。
说他开窍吧,他喜欢丹秋姑姑都喜欢多少年了?硬是一点进展也没有。”
上官子越看着暖宝那操心的样儿,摇了摇头:“与其让那遥大叔主动,不如先让丹秋姑姑开窍。”
“你是说丹秋姑姑没开窍?”
“你以为她开窍了?”
“对啊!女子心思最是细腻,丹秋姑姑又是伺侯我娘亲的人,聪慧得很。
那遥大叔喜欢她这么多年,咱们都看出来了,她不至于一点都不知情吧?”
“嗯……”
上官子越垂眸,想了想才问:“有没有可能,那遥大叔的想法跟你的想法一样?
所有人都看出他喜欢丹秋姑姑,可丹秋姑姑没有一点表示,所以他害怕。
沉默就是拒绝,他怕一旦说明心意,会连朋友都让不成。
可事实上,丹秋姑姑也许真的没开窍,一个人聪慧,跟她动不动男女之情没有半点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