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别墅,孙建华竟然醒了,在大厅等着我。
见到我回来之后,连忙起身道:“大师,刚才那个女人又出现在我梦里,她一直缠着我。可这次时间很短,她忽然急匆匆爬起来走了。大师,是你出手解决的吗?”
“嗯。”我点点头,说:“孙建华,我找到算计你的人了。但他逃了,那是因为你中了他的魇术,他要和你同归于尽。无奈之下,我只得放了他。和他接触的时候,我看得出来,他恨透了你,甚至巴不得你全家死绝。”
说到此处,我看着孙建华的眼睛,似笑非笑的说道:“孙建华,想让你全家死绝的人,你们之间肯定有血海深仇,你不可能不知道是谁。如果你想活下来,你最好一五一十的告诉我。否则,出了事,我帮不了你!”
不知道是不是被我的话吓着了,孙建华沉默了好一会儿,这才反应过来,“大师,我做事向来以和为贵,大家和气生财,我很少得罪人,我不知道是谁先让我全家死绝。但生意场上的事情,难免有人嫉妒。大师,这样吧,我马上让人去调查,一有消息,我马上联系大师。”
“好!”
我笑着点点头,孙建华又问我:“大师,那个女人不会回来了吧?”
“应该不会回来了,或许这两三天,她都不会回来了,你可以安心去睡一觉。”
“大师厉害,谢谢大师帮忙!大师你们辛苦了,早点休息。”
“好。”我还是笑着点头,我对黄毛递了个眼神,黄毛乖乖跟着我上楼,进入了客房。
我来到走廊上,黄毛递给我一支烟,亲自给我垫上,我抽了一口,问他:“黄毛,消息打听的怎么样了?”
黄毛笑道:“哥,为了打探清楚孙建华的情况,我老老少少找了十多个人。他们对孙建华的口碑出奇的一致,都不满他,但又是敢怒不敢言。其中一个老人告诉我,说这两年风气好了些,这孙建华收敛了不少。要是换做以前,在孙建华在大坝村完全是为所欲为,十分猖狂,就是这大坝村的土霸王,谁都不敢招惹他。”
我闻言来了兴致,让黄毛搬来凳子,我让他把知道的全告诉我。
黄毛说:“这孙建华有一个哥哥叫孙建国,两兄弟都是大坝村土生土长的当地人。除了他们两兄弟之外,还有一个姐姐和妹妹。在他们小的时候,家里很穷,加上父母过世的早,都是大姐照顾他们。”
“这孙建国为了养活弟弟妹妹,偷摸啥也干。从小在这样的环境下摸爬滚打,让他变的很狡猾很聪明。那时候大坝村的煤矿产业还没有兴起,孙建国长大之后,竟然混到了村里,摇身一变成为了最早期的大队长。”
“这孙建国很会来事,又巴结了镇上的领导,在领导的帮助下,他成为了大坝村的村长。没过多久,大坝村就发现了煤矿。当时很黑暗,他们想霸占煤矿,于是强行让煤矿附近的老百姓搬家。”
“老百姓自然不愿意搬走,那时的大坝村还很穷。要是搬走了,他们去哪里生活?而那时的孙建华也长大了,仗着哥哥在村里的地位,从来就嚣张跋扈,在村子里是横着走,欺压百姓,村里人都怕他。”
“老百姓不愿意搬迁,孙建华就暗中组织了一群混子,用特殊的办法,逼迫老百姓搬迁。他现在这个媳妇儿,也是从别人手上抢来的。之后孙建华开始开采煤矿,镇上的领导出政策,又巴结上了县里面的领导。”
“就这么着,他们把孙建华推出来,让孙建华成为煤矿的老板,然后开采煤矿,他们那一伙人,赚的盆满钵满。后来搬迁的村民知道此事,就闹到了村里,结果被孙建华带人揍了一顿。他们不甘心,又去镇上找领导,结果还是一样。”
“当时的孙建国已经完全转型,他也怕事情闹大,就和上头的领导商量,决定给搬迁户修安置户小区。哥,说来你可能不相信。这孙建国就特么是个吸血虫,连鸡脚杆也不放过。”
说到这儿,黄毛也忍不住直摇头,他又点上一支烟,继续往下说:“那安置房小区的修建,是孙建华搞的,全是豆腐渣工程,把钱赚走了。听说后来有一个村民住进安置房后,厕所塌了,被压死了。孙建国给了他几万块钱,在利用孙建华的势力,把这事儿压了下来。”
“后来大坝村的村民不敢闹事了,他们害怕,不敢得罪孙家两兄弟,因为他们背后的势力太大了。每次去找领导举报这两兄弟,最后都会被狠狠揍一顿,甚至各种欺负他们。村民敢怒不敢言,而这些年,孙建国为了掩盖掉之前的罪行,早就把黑变成了白,上头的人查下来,没有太有力的证据,加上孙建国背后的势力,最后都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只不过,我在一个老人口中,打听到了一个意外消息。这事儿和孙建华有关,可以说事情的性质,令人发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