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椅上好整以暇的坐着一位鸭舌帽女郎。
身着一袭紫衣,毡帽低压,素手支颐,如眯似瞑,看不到模样。
我吃惊,急忙道:“我是路过的,我不惹事,我这就离开!”
最前面两个铁塔大汉一翻眼白,“想走,抓的就是你这小子。”
我立刻被这两货左右擒拿。
我仓皇回首,只见细倩双手抱胸,斜倚在门扉上,似笑非笑,淡淡的看着来人将我制服。
我心里拔凉拔凉的,当时就有千千万万的草原神兽呼啸奔腾而过,一颗心都零落成泥碾作尘了。
特么的你不是说一会但凡有什么事情发生,都要我自顾而不要顾你的么,结果反而人家是冲着我来的?
所以你一付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势是怎么回事?
敢情刚那样将我撵出来,就是预知有人针对我,所以急着和我撇清?
一日夫妻百日恩。
如果有恩,我们的夫妻恩是多么的薄凉,一阵风就吹散净尽了。
这时候靠近鸭舌帽女郎的一个大汉躬身,恭谨道:“主子,出来了。”
紫衣女郎这才抬首,支颐的素手轻轻推了推帽檐,露出了她霜雪一样淡素的形容来。
明明是侧身对着旭日,她还是不堪强光似的,眯着眼睛看我,却不是跟我说话,左手一挥,道:“去吧,把两家伙给我带上来。”
我这才发现,她两只初剥的春葱似的玉手里,都捏着一张金边银牌,薄如普通纸牌,但终究材料奢侈,捏在她的手上,很有一种轻佻的味道。
她修长的腿,如白皙美玉,交叉的搭在轮椅前,线条流畅而富有光泽,弹性十足。
让我很是好奇,究竟她是否真的是残疾人。
紫衣是低胸高V,妹子又在支颐,不过这会没有帽檐下压,也没有闭目假瞑。
素手支颐之前,手上的镶金银牌,被她轻启朱唇,饶有风情的叼着一角,另外一只手却始终捏着另外一张镶金银牌。
但那牌子和她精致的柔荑,却是落在胸前高V浑圆的位置。
魅惑力简直爆棚!
瞅起来,都不像是是来滋事启衅的,反而像是赌庄里坐台的女庄家。
若不是她身边的大汉孔武有力,就冲这足够我玩好几年的大白长腿,,和前的大满盈;若不是被人拿捏住,我指定已经上去搭讪了。
我有点结结巴巴的道:“这位美女啊,我真是过客,这无缘无故的,这样对我,这。。。。。。不太好吧?”
轮椅女光是瞅着我,却不说话,自然她嘴里叼着银牌一角也无法开口说话。
押着我的大汉冷笑:“安分点,你既然进了雅食坊,就应该知道这是要与我们知心亭不对付了。”
我惊疑不定。
他们是知心亭的人,那么这妖娆美白的轮椅紫衣妹子,不就是那雅庄代理庄主,云崖第一碉堡杳杳入云不可见的云杳了?
让我入幕第二碉堡而得罪了第一碉堡!
特么的小侏儒和刀疤脸存心不良啊!
我暗暗诅咒,诅咒那两一肚子坏水的二货也跟我一样,被人拿捏,最好还被人暴打!
也不知道是否因为这飞来云崖太高,高逾三百丈,人的愿望容易上达天听,所以也容易实现,还是咋的,我立马就诅咒生效!
离开的大汉们匆匆而归。
他们将那一肚子坏水企图盼我出糗的小侏儒和刀疤脸带回来了。
比对我还不堪,五花大绑着,显然也被拳打脚踢,再次模样模糊,完全不成人形!
“云庄主,云庄主!”
这两货一见轮椅紫衣女就眼泪滂沱的叫嚷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