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子一愣低下头去,扭捏了好一会,才咬着嘴唇轻声道,“公子一看就是经验丰富之人,只要不是太过分,我尽量配合就是了。”
有意还是无意,妹子错把房市作房事。
但再明白不过了。
我心狂喜。
却原来,她说的是上去做做,而不是坐坐。
事情的发生,如同流彗的疾坠,如同光照,如同风。
暂幻而畅快。
她一袭米色长裙散落在地。
她的高髻堆云经已披散。
由是我看不清她的模样了,正如我看不清那一尊玉雕。
幽夜昙花一样,一点一点铺展成山城轻浮之夜的妩媚。
有幽香暗袭。时间无声流转,世界无声黑白。
春三月。这一日是惊蛰。
因而有云有风有雨亦有雷。
蓦然间就风横雨狂,惊雷骤起。
但风雨云雷不过是外界的事情。
女子的碧玉脸,在我身下盛开如幽兰。
然后她解开我。
温柔,笨拙,因而缓慢,但无疑坚定不移。
冰清玉洁。
触着她就像触着之前她手中那尊冰冷玉雕的性。
原没想过她居然是体寒之人。
我轻轻呼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