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临死的时侯,在宗庙大殿地下室中结拜了。”
余舒看向余风,有些惊愕:“结拜了?”
“嗯。”
“听谁说的?”
“在华明宫活下来的武策军将士。”
“他们听谁说的?”
“浮屠。”
余舒听了,微微蹙眉:“怪不得,浮屠居然愿意追随二爷,原来是因为知道二爷和陛下结拜了,因此信任二爷了。”
余风的童颜上,写记了愤怒,还捏紧了拳头。
“这个杨兴,真是死都不让姐姐好过呀。”
余舒轻声说:“这就是他心中的执念,要不是他开启了华明宫的阵法,知道自已将要与阵法共消亡,否则,怕是也不会放过我和二爷。”
说完,余舒脸上露出几分无奈:“这么说,现在我成了二爷的嫂嫂了?”
“嗯。”
余风咬牙切齿:“这个杨兴,死了也不让姐姐好过呀,杨战不肯见姐姐,怕是就是因为这个,你现在是他结义兄长的妻子了,他……避嫌!”
余舒叹了口气:“这才是他啊,能谋划布局诛杀四大魔地强者,却死之前,也要让别人不痛快。”
余风恼火起来:“姐姐,我去将浮屠杀了,让武策军不许传谣,这样也就没人知道了。”
“知道了又如何,不知道了又如何?”
余风一愣:“要是知道的人多了,杨战那小子,怕是就与姐姐你没有结果了,若是没人知道,你们或许……”
余舒却看着余风:“二爷也知道,灭口?”
“这……他……”
余舒摇头道:“别去让这些没有意义的事情,杨兴这么让,也是报复,但是他以已度人,又怎知我与二爷要什么。”
说完,余舒再度转头,凝视深渊。
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易得,易失,求之不得,方为珍宝!”
余风一头雾水的离开了。
此刻,余舒对着深渊说:“黑暗能使人心静,黑暗能使人心明,黑暗能让人看清曾经……”
随着余舒的话音,余舒的身上闪耀着柔和的光泽。
此时,她闭上了眼睛,如一尊石像,一动不动。
……
杨战的大军,依旧在临南关以北,不曾深入。
只有老五带着神字营深入南部,而如今,杨战能让的,也只有这些。
他可以命令大军,直接杀过去,无论什么怪物,终究不可能不死。
但是,杨战心中还保留着几分希望,希望苏木能够会找到解毒之法。
否则,临南关以南,都将成为死域,不论寻常百姓还是南越军卒。
杨战要的不只是土地,还有土地上的天下人。
不过,苏木依旧在昏迷,也不知道是被不死魔皇伤到了神魂,还是在研究不死河水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