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你是殿下抢回来的佳人,却不曾想,你们已有婚约。
本以为,你对他无情,却不晓,锁情铃应验了。
真是万般造化不由人,祁时川啊祁时川,这世上习此医术的女子可多得很,不能单摘一枝花啊。
可是……白芷,怎么偏偏,你最独特呢。
寒妖国境内。
“报!”
在深夜突然响起了禀报声,皇上习以为常的坐起,“讲。”
“禀陛下,传来暗信,沈月公主…公主她失踪了。”
话刚落,轮番值守皇营的众人中传来急切的声音,“失踪?何时的事?”
“禀三皇子,暗信中说公主自御驾派援那日便大发雷霆闭门不见任何人,在昨日暗卫探寻下才发现不见公主的踪影。”
“那公主可出了皇城?!”
“沈亦,朕还未开口,你如此莽撞作何。”皇上厉声打断了那人迫切的询问,并没有追究,“传信回去,告诉绾妃,让朕的影卫去寻公主。”
“是。”
营帐外的男子刚想说话,皇上便预料的出了声,“沈亦,进来。”
“是,父皇。”
“坐。”
皇上抬手示意,沈亦落座,满脸忧愁,“父皇,许安她就是性子直,定不是大发雷霆,或只是闷闷不乐罢了。”
看自己这傻儿子那般说,皇上松了松眉头,“亦儿你……哈哈哈,你是觉得朕会因安儿的事生气吗?安儿就算将整个皇宫烧了,朕也只会觉得是这皇宫让她不悦了,若她真的大发雷霆又如何,朕视她为亲女儿,孩子在家发脾气不正常吗?若在家都不能耍性子,那我这个皇位要来有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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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说,沈亦顿了顿神,“那为何父皇刚才那般严厉?”
……
他好像想到了什么,继而起身跪下,“父皇恕罪,儿臣知错,是儿臣过于心急了。”
“哈哈哈哈,好了,朕又不怪你,只是亦儿,你今后要沉稳些,朕的皇位才能给你啊。”
皇上笑的自然,倒是和蔼模样,可沈亦却只感到紧张,“父皇,儿臣对皇位并无思量,更何况,儿臣是要入赘夏侯府。”
“诶,入赘什么夏侯府?我何时允许你入赘夏侯府了?”
这番话令跪在地上的人儿怔了怔神,有些不知所措,紧忙开口,“父皇,那日宴席,当着众朝臣的面,父皇赐婚于我们几人,难道,父皇要收回吗?”
看他那紧张的样子,皇上抿了抿笑,慢条斯理的问道:“若我执意要将你和安儿的婚事收回呢?你可以做这天下的国君,可以掌管江山,可以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地位?”
“父皇恕罪,坐看万水千山不如携手途经山涧流水,儿臣要的不是地位,儿臣只要一人。”
沈亦一字一语的说着,耳畔皆是许安的笑意,他只求守得住她的笑容便好,江山、权利,都不是他想要的。
“你当了这国君再将她伴于身旁,那她便可只属于你,这岂不是更好?”
“回父皇,纵使如此,若她不愿,我便不愿。儿臣虽想一双人,但如要用此办法,我相信她不会愿意,我宁可就那样待在她左右也不愿让她为难。”
听到这番话,皇上开怀大笑,“好!真有朕当年的肚量,亦儿你能如此想便是最好,安儿为人讨喜,多少青年才俊为之倾倒,朕就怕你这孩子心眼小,没想到比朕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