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手总算好了,之前都不敢约你吃辛辣的,就怕给你留个什么疤痕,文杉姐得打死我。”
“你多给杉姐介绍几个优质资源,她对你肯定比对我好。”
“得了吧,我现在是暂时地封心锁爱,彻底被渣男伤透了,前段时间还来找我,说我误会了,我能怎么误会,我当初也是瞎了眼,才看上这种男的,根本没有一点担当,连承认出轨的勇气都没有。”
温臻挑眉。
钟司司又说:“不过最近更让我投入的还是工作吧,哦对,我舅舅说晏氏那位老爷子病了以后,晏氏内部彻底大换血,他最近都没敢去晏氏跑项目,那边闹得可厉害,臻臻,你老公晏总这位置应该撬不动吧?”
温臻拿饮料的手稍顿,笑了下:“我哪里清楚集团的事,但他应该不会。”
“哟,之前还说你俩是甲方乙方的关系,现在就开始战队啦,你俩这模式,现在谁是甲方,谁是乙方呢?”
温臻嗔她一眼,耳根浸在热雾里泛红。
火锅店临近河边,两人吃饱喝足,倚着窗台位置,眺眼便可看见繁灯锦簇下的一排排岸边垂柳,夜风拂过时,柳絮纷飞坠于河面,随着水流往前。
温臻单手托腮,眼睫眨了下,想起白天文杉给她发的工作邮件。
她还没有点进去,只不过是掠了眼标题,便看见‘佛罗伦萨’四个大字。
时间越来越晚,两人聊得差不多,温臻开车先送了钟司司回家,自己再驾车回到青龙湾时,已是深夜十点多。
刚进家门,玄关的感应灯亮起,家中一片暗色。
往常都是她回家后,张姨才会去休息,今天却没瞧见人,温臻蹙眉朝里唤了声,却始终无人作答。
她敛神,换好拖鞋往屋里走。
客厅也没有人,张姨如今的房间在一楼,温臻站在走廊里朝那端扫了眼,灯是暗的,可能是休息了,也可能是不在家,主要是这个时间点,温臻也不好再去唤,只好独自上楼回房间。
推开卧室的门,房间里还没开灯,唯一的光源是来自走廊的灯光,与落地窗外的那轮月光。
温臻侧过身想把灯打开,蓦地,听见沉寂的卧室里响起一声闷哼,紧接着是熟悉而低沉的声线响在室内。
“别开灯。”
晏朝聿的声音听着有些疲倦。
温臻循着声音走向他,窗边角落的沙发上,男人安静地阖着双眸,感应到她的气息,只抬手勾住她的手指,将人抱坐怀中,她身上还散着淡淡火锅香,颈侧骤然侵入他温热的气息。
这一个月里他们极少亲热,只有在对方无意识的情况下,有过短暂拥抱,如今二人都清醒,身体自然也产生本能反应,痉挛两秒。
脖间迎来他的唇,温臻想起身上的气味,轻力推挡着:“我刚吃完火锅,一身味儿,得先去洗个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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