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我想简单了:他们要合作的内涵和基础绝对不是我理解的样子。
还多亏李白玲的点拨,让我对目前谢尔盖的处境有了更深的了解。
我和李白玲正要起身回木屋,那钦的电话打了过来,他问我又没有兴趣去射箭的靶场看看。
我和李白玲都有些惊讶,他怎么知道我们想学射箭呢?
尽管很好奇,可我还是有些怀疑自己和李白玲都不是学这个的料。
那钦笑着说我们多虑了。
如今的弓箭可和他们家的那张老弓不同,力度都是可以调节的,就连孩子都能用。
我和李白玲欣喜地同意去那里看看。
那钦说,那就说好明早饭后他开车来接我们。
回到木屋,刚走到睡房的门口,我们正遇到彼得从他的房间里出来,他笑着对我们说:
——“伊戈里今晚特意请来中餐厨师为你们开庆祝晚宴!”
——“琳娜,你还说我赢了个寂寞呢,看到了吧?你也跟着沾光了。”李白玲在我耳边低声地用汉语说。
——“看把你得意的!”我回敬道。
梳理一番之后我和李白玲按时来出席晚宴。
我原以为,晚宴会在那个中式风格小餐厅举行,可我们却被带到一个内饰如同蒙古包模样的大餐厅里。
我环视着这个蒙古大帐一样的圆形餐厅,装潢的颇为古朴,大气。
餐厅的正中摆放着一个巨型的大圆桌,桌子上也摆放了标准的中餐餐具。
谢尔盖和彼得穿的依旧中规中矩,他们俩已经落座正在聊着什么。
伊戈里穿了一件有些像俄罗斯传统风格的白色亚麻布的套头衬衫,领口依旧是敞开的。看来他又恢复了日常那随意洒脱的装扮了。
伊戈里独自悠闲地在房间里溜达着。
——“你说,他是不是睡醒,没来得及换衣服就下来了!”李白玲笑着用汉语在我耳边说道。
伊戈里显然并未听见李白玲在说什么。
看到我们俩,他竟然热情地走过来,拉开椅子请我们就坐。
有些受宠若惊的我和李白玲不由地对视了一眼。
伊戈里的做派,就如同他的穿着一样,随意而又奔放,一般人还真不好估计他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