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姜冻冬却在和他的对视里,得到了答案,他充满肯定地点头,“你会孤独。”oyati想说他才不会,但手心里装满了水的桶沉甸甸的,他分心去调整位置,再抬起头来时,姜冻冬已经在摇头晃脑地观察刚刚飞过的红色瓢虫里。他还停下脚步,指着一只停留在叶脉上的虫对oyati说,“哇,你看oo!它身上有五个白色的斑点!“oyati盯着傻乐的姜冻冬,心里五味杂陈,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的感情。他感觉自己一拳都打在了棉花上。不仅如此,棉花还戳了戳他的拳头,夸他的皮肤真好。虽然oyati根本不想承认,但姚中凤和羊梧的确将姜冻冬教育得很好,除去他偶尔不可一世、什么都要抢、抢到就是自己的魔王逻辑,其它时候,姜冻冬总会下意识照顾身边的每一个人。“oo给你吃,”升起篝火后,姜冻冬把第一个烤好的棉花糖拿过来,他掰开,露出中间最嫩最白的芯,“棉花糖夹在饼干里最甜了!”“说了不要叫我这个名字!”oyati一边接过姜冻冬递过来的饼干夹棉花糖,一边抗议他的叫法。姜冻冬看着oyati一口口吃完了饼干,格外得意,“好吃吧!”好吧,味道确实不错,oyati承认,他舔了舔手指,一些糖融到了他的拇指上,变得粘粘乎乎的。给爸爸妈妈分别准备好棉花糖饼干后,姜冻冬就再也坐不住了,他拉着oyati一起,“oo!我们来钓鱼吧!我挖了个洞!”oyati本来不想参与的,但眼看着姜冻冬自己在冰面上凿开个洞,多少担心这个笨蛋落进水里,oyati还是勉为其难地跟了上去。他可不是想玩。他是想监督姜冻冬。结果,笨蛋姜冻冬没有摔进洞里,oyati被线绊倒,两次摔进了水中——整整两次!姜冻冬也跟着救了oyati两次。裹着厚毛巾的oyati打了个喷嚏,回过神来却看见姜冻冬背对着他,肩膀不停颤抖。oyati瞬间觉察到了不对,“哈?你刚刚是不是在笑我?在偷偷嫌弃我对吧,姜冻冬?”oyati又打了个喷嚏,鼻尖红红地质问姜冻冬,“嫌弃我笨手笨脚?”“没有!”姜冻冬捂住下半张脸,转过身来解释,“当然没有!”“真的没有?”oyati面无表情地盯着姜冻冬,“你妈妈说,好孩子是不能撒谎的。”姜冻冬这才撒开捂住嘴的手。哈!果然是在笑!oyati抓了个现形。“但是妈妈也说过,我们可以说一些善意的谎言!”姜冻冬纠正说。“所以刚刚的话是你的善意的谎言?”oyati反问。“没错!”oyati没什么表情地盯着姜冻冬。“好吧,就是有一点点,一点点,”姜冻冬偷瞄他几眼。小心翼翼地观察着oyati的表情,见他好像不是很生气,他努力为自己解释说,“但是不是嫌弃!”
好在远去砍柴的羊梧和姚中凤回来的及时,羊梧成功解救了被oyati严刑逼问的姜冻冬,揣着一秒也安分不下来的儿子去玩,姚中凤则是在营地烧水,顺带拿出干燥的衣服,给oyati换上。“喂,”oyati换好衣服,从帐篷走出来,他的小脸被冻得发红,稚气的脸颊上偏偏全是大人的考量,他站着,居高临下地看着蹲着烧柴火的姚中凤,“你们这两个不负责的家伙,就这样教育小孩吗?”他坐到姚中凤的对面,毫不客气地质问成年的beta,“他那么白痴,还是一个an等级的oga,你们怎么放心让他一个人生活的?”“我们的确不是合格的父母,”姚中凤放下手里的木头,一手撑着脸,笑眯眯地望着oyati。橙红地火光印在他的脸颊上,看上去温暖极了。姜冻冬的圆脸或许就继承自他,他们母子都有一种没有脾气的亲和力,“可我们保护冻冬的决心和每个父母一样,没有区别。”“保护?”oyati对此嗤之以鼻,“恕我直言,您所谓的保护就是将他抛弃在育儿公寓独自生活吗?还真是别具一格。”“哎呀呀,你这孩子说话可真是和你妈妈一个腔调,”姚中凤忍不住轻笑出声。但对于oyati的妈妈究竟是怎样的腔调,姚中凤也不远多提。他只是点着头,平静而和缓地承认,“这件事确实是很大的问题。我和孩子他爸一直在想办法接冻冬到身边来,可惜事与愿违。”“竟然如此,你们又能为保护他做出什么呢?”oyati很直接地询问。“生命,”姚中凤回答,“我和羊梧的生命。”oyati愣了愣。趁着这个过于早熟的小孩愣神之际,姚中凤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发痒的掌心,他哈哈笑着揉了揉眼前小孩的头发,“不知道这个答案有没有让你满意,小骑士?”“喂!”oyati不满地拍开他的手。姚中凤也不意外,他耸耸肩,笑吟吟地望着oyati,“冻冬这孩子就是这样,总是能轻易地让人围着他转。”“谁要围着这个白痴转……”oyati别过脸,才不愿意承认这一点。“是吗?”姚中凤不置可否,他没有争辩,只是站起身,对oyati说,“年轻的aari,亲情就是这样复杂的东西。作为父母的我们可以为孩子付出生命,但同时,也会为了自己的人生抛下孩子。”“爱本就是在牺牲和自我间寻找到平衡。”姚中凤说。if2-魔王成长史(六)趁着姜冻冬熟睡,姚中凤总算连夜送走了aari家的继承人。如此就能让姜冻冬避免和小伙伴分别的伤心,本来这应该是天衣无缝的计划。可惜,名为oyati的孩子出于报复,在登上家族派来接他的飞船前,狠狠地掐了一把姜冻冬的脸。于是,刚满十岁的姜冻冬醒来,揉着发痛的脸,发现他不仅被掐了,还痛失漂亮的oo后,他趴在姚中凤怀里,忍不住放声大哭。羊梧和姚中凤手忙脚乱地哄着闹脾气的姜冻冬,再三保证今后还有机会见到oyati后,姜冻冬才抽抽噎噎地又睡过去。眼看姜冻冬对他的好朋友oo恋恋不忘,姚中凤头疼后面几天要是姜冻冬吵着闹着要见oyati该怎么办。aari家族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拜访的。羊梧却对此淡定无比,她放下手里的马克杯,“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