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雁却从身后抱着他,将脸颊贴在他的背后,“夫君,你要快点好起来。”感受他的身体绷得紧紧的,这是?狂症发?作的征兆,她赶紧将手?贴在霍钰的额头上,似松了一口气,心想:“还好,并不烫。”这几日他狂症发?作的次数减少了许多,他也小心翼翼地克制着自己,尽量让自己的心情稳定平和,尽量不会发?狂伤了自己,他想要薛雁无时无刻地陪着他,每一次薛雁趁他熟睡去云霓坊处理几桩生意,他若是?看不见?薛雁便都要发?狂。原来她口中?的夫君竟是?他自己,霍钰将她紧紧地拥抱在怀中?,嗅到她颈侧好闻的香气,紧绷的身体渐渐平静下?来。他喜欢吻她身上的香味,那般的香味能让他躁动的心很快变得平静下?来。但同时霍钰也觉得很苦恼,每一次她同自己亲密接触,他的身体就会有变化,当她抱着他亲吻他之时,他总是?忍不住地想做坏事?。他突然转过身来,握住那为他梳发?的手?,腕上的铁链发?出阵阵碰撞之音,手?抚着她的耳垂,见?着那嫩白?的耳垂渐渐地变成浅浅的你粉色,他俯身咬住她的耳廓,再往下?含吻住耳垂。随着他的力道渐渐地加重,他觉得自己的内心激动不已,控制不住地咬在那柔软的耳垂之上。薛雁微微蹙眉,耳垂上又?疼又?麻。偏偏那粗重的呼吸声拂过耳侧,还伴随着一阵阵的麻痒。同时,他的双手?握住她的腰,将她抱坐在腿上,只听一阵裂帛声传来,衣裙被撕碎扔在了地上。手?指轻勾着衣带,那绣着蝶戏海棠花的小衣滑落在地,露出如玉般的肌肤。他紧紧地抱她在你怀中?,紧紧地贴在一处。像是?暴风雨摧折着风雨中?的小船,激起层层海浪拍打着船身。霍钰的眼眸中?染上了一层欲色,眸中?一片妖异的红,情正弄时,那一个个吻变成了啃咬。被咬得疼了,薛雁便紧紧地箍住他的后腰。铁链发?出有节奏的声响,痛伴随着愉悦,薛雁忍着疼,撑到他终于伏在她的身上,重重地喘息。霍钰的脸上露出了餍足的神色,可见?到薛雁身上青紫交加。颈上,锁骨上,都是?齿印。他垂下?眼眸,神色黯然,“还是?弄伤了你吗?”薛雁忍着疼,摇了摇头,“不疼的。”她知道他方才已经极力忍耐着,只是?那失魂草之毒太?过厉害,若非是?霍钰那般强大的自制力,只怕早就已经成了没有任何意识,只知杀戮的怪物?,好在情况并未糟糕到那般的地步,至少现在他还许她靠近。如果说以前的霍钰隐忍不发?,身体里好似藏着一头猛兽,可如今那头猛兽已经被彻底释放。她起身时双腿酸软无力,跌了下?去,却跌到了霍钰的腿上,感觉到他身体的异样,她赶紧弹坐起身,却被霍钰紧紧地扣住侧腰。“想再来一次。”许是?因为方才咬伤了他,他心中?自责不已,恳求道:“好吗?”方才的感觉真的美妙,自己像是?被包裹在一团温暖的水流中?,身心愉悦。薛雁心中?暗暗叫苦,此刻的霍钰便是?一头猛兽,尝到了甜头,又?怎肯罢休,平时在房事?上,他便也总是?这般,不知节制,又?岂是?一次便能满足的。被他咬伤的部位还痛着,浑身的骨头像是?要散架,薛雁赶紧求饶,“王爷,今日我?有些累了。”见?他眼神黯然,神色失落,低头把玩锁着他的铁链,薛雁实在不忍心,“明日也是?可以。”霍钰欣喜道:“那我?替你吹一吹,便不疼了。”他将薛雁按坐在自己腿上,头埋在她的颈侧轻轻吹气。酥酥麻麻的痒意瞬间传遍全身,薛雁觉得身体更是?灼烫难受,她将手?指放在他的唇上,“夫君,不用了。”
那般的感觉更要命了。“那个我?想去换身衣裳。”见?地上被撕碎的衣裳,而且以这般危险的姿势,恐怕会被他按在地上,不顾她的意愿,强行再来一次。却被霍钰牢牢扣住腰侧,不许她起身,“不是?答应了一起洗吗?不必着急穿衣裳。”薛雁头痛地看着霍钰,若不是?他眼眸中?布满了红血丝,会随时发?狂伤人,昨日她才离了一会,他便失控打伤了为他送饭的辛荣,若非如此,她甚至觉得他是?装的。没想到他便是?中?毒了,竟然还是?这般不好糊弄。薛雁苦恼地看着他,竟觉得拿他没有价办法,太?医说过中?了失魂草之毒最忌情绪的大起大落,会导致狂症加重。还需顺着他的意愿,薛雁无可奈何地点了点头,她轻抚手?臂上发?疼的齿印,感觉浑身都疼。“好,一起洗。”霍钰张开双臂,“宽衣。”薛雁惊讶地看着他,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他这反应也太?自然了吧。“我?们不是?夫妻吗?这些不都是?夫妻之间能做的吗?”见?他那般微抬着头的傲娇模样,薛雁挑了挑眉,弯了弯眼眸,“你说得对?,我?们是?夫妻,这些都是?夫妻间能做的。”她替霍钰解开里衣的衣带,替他褪下?衣衫,搀着他起身入浴桶。他的手?腕和脚踝上套着锁链,行走时叮铃作响。起初他非常抗拒,用力想要挣脱拉断了铁链,手?腕和脚踝上都磨得鲜血淋漓。虽说有薛雁在,能安抚他内心狂躁的情绪,可他狂症发?作,仍然还是?会拉扯着锁着他的铁链,想要挣脱开铁链的束缚,手?腕和脚踝之上已经被磨破了一层皮。薛雁见?他的红肿的伤处,不禁红了眼圈。希望能早日找到华裳娘子的师父,能想办替霍钰解失魂草的毒。“怎么哭了?”薛雁轻轻拭去眼泪,“是?被这热气熏红了眼。”他的头发?被放下?,垂散在身后,半截长发?被没入水中?,那般沾湿了水的湿漉漉的模样,沾了水的唇看上去很柔软,好想亲一口,他靠在浴桶的边沿,那好似在冷泉中?浸泡过的冷漠亮若寒星。“我?替夫君上药。”霍钰摇了摇头,对?身上的伤不屑一顾,“皮肉伤而已,一点也不痛了,我?已经准备好了,和夫人一起。”薛雁怔怔地看着他,他的长睫上沾着水珠,水珠随着脸颊沿着脖颈往下?滚落,肌肤如玉般白?净,虽说身上有些旧伤疤,但却很美,尤其是?胸腹之上的肌肉,看上去紧实有力,她在心里默数了一下?,有八块腹肌,她不禁咽了咽口水,感叹道:“夫君真好看。”霍钰看着她,唇缓缓地弯了起来。对?她伸出手?。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