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遣娱乐,不可以吗?”
江稚语气平稳,淡淡看了眼沈律言,接着又说:“我去哪里,去做什么,就不劳你过问了
“我只给你五千块,你如果不要,那就算了
“反正这件事在我这儿就到此为止
她前所未有的干脆利落,不想再掉进沈律言的陷阱里,被他牵着鼻子走。
沈律言好像没听见她说的话似的,“你和谁一起去的?”
“什么时候去的?”
“去了几次?”
一连串的问题像机关枪一样,不断追问。
两人的对话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
江稚随口胡扯:“去了很多次,记不清楚了,你还要问什么?你不如改行去查户口好了
沈律言绷着冷冰冰的臭脸,“那些店里的男人都很脏
江稚不耐烦道:“我不在乎
她气不过,又小声吐槽了句:“你自己不也经常…”
嘀嘀咕咕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打断,“我没有做过这种违法乱纪的事情
沈律言还攥着她的手腕,抓在手里就不想放了,“得亏你运气好,这两年扫黄力道那么大,一不小心就进去了
阴一句阳一句的。
他说话实在不好听。
江稚的皮肤白又很嫩,轻轻用了点力气就把她的手腕给掐红了。
骨头都像是要被捏碎。
“我不和你争这个,我要出门
沈律言松开了她的手,临近中午,两人才出的门。
他以为她是饿了。
可她走出客栈大门,一步都没停,直奔药店而去。
沈律言在她身后,哪怕不出声存在感也不低,他问:“哪儿不舒服?”
江稚抿了下唇,没说话。
走进店里,她在货架上找了会儿也没找到避孕药。
她不得已走到收银员面前,问:“有避孕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