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错万错,男人没错,都是女人的错!最后在司徒昊口中,朱氏又变成了那个添乱的人!“皇兄言重了,怎能是添乱呢?此次还多亏了二皇嫂,若不是二皇嫂…”若不是朱氏,成静绑走苏清晚,秋冬那丫头和马夫都吓坏了,恐怕得久才回来告知司徒渊。幸好朱氏在,临危不乱,第一时间便回渊王府告知司徒渊,得以救人。但这些话,怎能告诉司徒昊呢?告诉司徒昊就等同于把成静的事告诉他。这事让司徒昊知道了,那不就相当于广而告之了吗?“她一个妇人能干什么大事?”司徒昊从来都没有正眼瞧过朱氏,总以为她只是依靠他过日子的女子。当然,这些年,朱氏也确实表现得如此,所以才给了司徒昊这样的印象。“二皇兄,你要懂得发现二皇嫂的好!”两人凑在一块过日子,只有善于发现对方的优点,那日子才能过得和和美美。若一味地揪着彼此的缺点,相互伤害,相互折磨,这日子必然过得鸡飞狗跳,这俩人早晚会散!“好?她一个妇道人家,她能好到哪去?女子本就是相夫教子的,可你瞧瞧她,入门好几年,相什么夫教什么子?”动不动就一声不吭离家出走,彻夜未归,算哪门子相夫?多年未有子嗣,教哪门子子?“二皇兄,这话莫让二皇嫂听到了,怪伤人心的!”昭阳提醒道,这说者无意,听者有心,除非司徒昊不想和朱氏过了,方故意说这些杀人诛心的话!若想好好过日子,就要学习闭嘴!嘉禾虽有害昭阳之心,但司徒昊没有。对事不对人,昭阳真心把自己的那些兄长当的当家人看待。只是不知,他们有没有那么一刻能真心待她和司徒渊的。“知道了,昭阳,你二皇兄都这么大个人了,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都懂的!”司徒昊甩甩袖子说道。确实是,被一个比自己小的人说教,司徒昊多少有些不耐烦。昭阳也不多说,诚如司徒昊自己说的那样,他都这个年纪了,再不知如何与人相处,那朱氏这次原谅了他,那下次呢?下下次呢这样的隐患,早晚会爆发的,只是早晚的事。“翠竹,带昊王殿下去找昊王妃。”和这种说不通的人,昭阳懒得费那力气同他说,就直接把人打发了,让翠竹领着他去找朱氏。本来司徒昊来渊王府就是打着添妆的幌子来找朱氏的,此刻他巴不得快点见到朱氏。可真见到朱氏的那一刻,还是端着以往的架子,对朱氏恶语相向。“府里都乱了套了,你倒是会躲在这清闲了!”一见到朱氏,司徒昊张嘴就是阴阳怪气。“既然府中都乱套了,王爷不也还有这个清闲过来渊王府吗?”言下之意,司徒昊和她不是半斤八两吗?都忙里偷闲,躲在这,谁也不比谁好到哪去!朱氏不再似从前那般顺从司徒昊,这让向来高高在上的司徒昊有了挫败感。“你反了天了?一夜未归,竟生了熊心豹子胆了,敢如此和本王说话?”身为王爷,身为男子,身为朱氏的夫婿,司徒昊的尊严不允许朱氏这般无视!“妾又不是第一次这般同王爷说话,王爷习惯习惯就好了,反正咱们也不会时常见面!”昨夜她与司徒昊起争执,她便这般说话。如今已经撕破脸皮了,还要装吗?自然是怎么舒服怎么说!“朱氏,你莫要忘了你自己的身份!你能这般同本王说话吗?”司徒昊很不:()一介庶女,翻身为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