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成静算漏了司徒楠。动了他司徒楠心上人,那她成静不死,谁死?苏清晚那被成静鞭打的的伤痕,刺痛了司徒楠的眼睛,若他不杀成静,难以发泄他心头之恨!“我是大蒙国的公主,你敢!我父皇定会踏平你们晋安国!”成静终于害怕了。“哼,你父皇若有那个本事,何至于把你送来我晋安国?我晋安国,泱泱大国,岂是尔等捶丸小国能染指的?”大蒙国,何惧之有?司徒楠动了动手指,那群人便围攻了成静,片刻,成静和她的侍女桑儿便倒在血泊中。成静就这么死了,死在司徒楠手上。在他们打斗之时,司徒渊捂住了苏清晚的耳朵,用身子挡住了苏清晚的视线。这样的事,本不该让苏清晚知晓的,但不应该让她看到。一切归于平静。“看戏也看够了,赶紧出来把你家主子带走,不然,他就要流血身亡了!”司徒楠转身朝屋外说道。话音刚落,鸢尾就出现在门口,稳步走进来,扶着司徒渊。只见司徒渊转身背对着苏清晚,闭眼,用力一拔,闷哼一声,插在他胸口的刀便拔出来了。鸢尾从身上拿出了一瓶药,往司徒渊的刀口撒去。就在这个空档,司徒楠已经走到苏清晚身边,替苏清晚松绑,满眼疼惜:“苏姑娘受惊了!”苏清晚摇了摇头。“皇兄,你受伤了!”这时,成叙和昭阳赶到了。昭阳一进门便瞧见了司徒渊手上因拔刀而沾了满手的鲜血。“无碍!”司徒渊安慰道。成叙站在门口,看着成静的尸体,他眼前一黑差一点昏倒,是昭阳眼疾手快,把他扶住了。“你还好吗?”昭阳细声问道。昭阳也看到了倒在血泊成静。人来这世间走一遭,有的人平安顺遂,无痛无病就这么过完了一生。有的人,一生坎坷,历经千辛万苦,最终还是不得善终。有的人,天潢贵胄,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偏偏自己作死…成静就是后者!成叙对昭阳摇了摇头,推开了昭阳的手,自己站直,冷声质问道:“楠王,渊王,两位殿下不该给成叙一个交代吗?”杀了他大蒙国的公主,哪怕成静十恶不赦,于情于理也该告知大蒙国,成静公主是犯了何罪?“交代?哼,皇子要什么交代?你国公主成静,当街掳我朝王妃,伤我朝王妃和王爷,这不是罪吗?”司徒楠冷声质问道。这些罪单拎一条出来,也足够成静去死的!“成叙,你应当知晓怎回禀我父皇和你们的皇帝!我司徒楠能救你大蒙国千千万万的百姓,也能屠了你们大蒙国!”本不欲与大蒙国为敌,但成静碰了不该碰的人,她罪该万死!若成叙也不识趣,非要追究罪责,没事,他司徒楠奉陪到底!一屋子人都看着成叙,静候他的回答。良久,成叙说道:“成叙知晓。”“如此甚好,此事就过了。”司徒楠很满意成叙的态度,为了自己的国家,为了百姓,一个公主,牺牲了就是牺牲了。“渊王府内,伤病患众多,多有不便,本王带苏姑娘回楠王府疗伤。”说着,司徒楠无视司徒渊欲拉着苏清晚的手离开。只是还未触碰到苏清晚的衣袖,就被苏清晚躲开了,“楠王还请自重!鸢尾,来扶一下本王妃!”苏清晚甚少以王妃自称,但在司徒楠面前,她觉得有必要以自己的身份来和司徒楠划清界线。“鸢尾退下,本王的王妃,自然是有本王来护着!”司徒渊在宣告自己的主权,他不顾自己身上的伤,把苏清晚平地抱起。“六皇兄,我渊王府的人和事就不劳你操心了,本王自会安排妥当。我偌大的渊王府不是只有孙医士一人会医术。”说完,司徒渊抱着苏清晚往外走离开这个破庙!只是,刚走了两步,就被司徒楠喊住了。“司徒渊,你就是这样护着苏姑娘的?让人当街掳走,让人对她鞭打!置她于危险之中!司徒渊,若是你不能护她周全,倒不如放她自由,让本王来护着她。我司徒楠定不会让她受一点点伤害!”爱人如养花,细心呵护,让她花期长盛不衰。司徒楠毫无避讳地说着自己对苏清晚的心意。“六皇兄觊觎本王的王妃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你是没人性吗?如此有悖伦理纲常之事,你也做得出来!”就算司徒渊背对着司徒楠,司徒楠也感受得到司徒渊的怒气。也是,有人,还有自己的兄长,觊觎他的妻子,他怎能不怒气冲天呢?对于司徒楠来说,杀人之事都能干得出来,区区一个女人,他就动了不该有的心思了,也怎么了?“司徒渊,早晚有一天本王把你取而代之!”司徒楠信誓旦旦地说道。他不惧世人目光,自己想要的人和事东西,他会去抢!“多谢楠王今日相助,今天楠王殿下说的话,本王妃就当没听过,楠王殿下还是断了那些不该有的心思!”有些话还是该说就说,避免日后会给自己带来麻烦。“司徒渊,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司徒渊身上有伤,苏清晚不忍他受累。“无妨,咱们回家。”司徒渊抱着苏清晚稳步走出破庙。有些人有些事,不是你觉得是你的,她就会是你的!凡事讲究个先来后到,感情也不例外。司徒楠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司徒渊抱着苏清晚从他面前离去,原来,有些事,不是努力了,就会有好结果的!苏清晚不会知道他司徒楠在听到她被成静绑走后,司徒楠有多着急。司徒楠向来怕冷,往年的冬日,他不曾迈出府半半步。可今年,他破例了。为了见苏清晚,他这个冬季,他频繁出府。他不想错过任何一个能见上苏清晚一面的机会。若没有机会见面,司徒楠不惜制造机会与苏清晚相见。可就算是这般费尽心思,他也得不到苏清晚多看他一眼!:()一介庶女,翻身为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