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是很难改的,包括爱一个人的习惯,陆野这么觉得。
他盯着顾言那扇门好一会儿,没有过去打扰,但是嘴角翘了好半天,起身去老爷子房里。
陪老爷子下会儿象棋。
中途提了一嘴,“爷爷,我就不相亲了吧?”
见了两个了,烦。
老爷子抬头看了他一眼,“怎么,相中了?”
陆野轻哼,“您给我相的那都是圈内的红人,少说玩了一圈,我能相上?”
不是这个的新欢,就是那个的旧爱,甚至有个女的,陆野以前撞见过她在酒吧楼梯间被别的男人打钻的,怎么相亲?
老爷子笑了,“干净的不是给过你?你也不喜欢啊,我以为你喜欢自己同类呢。”
老爷子丢下一个棋子气定神闲,继续着:“结果你连同类也不喜欢。”
“照这么下去,我估计你喜欢的是异类。”
陆野知道他什么意思,无非就是挖苦他没能把顾言留住。
“怎么叫异类?”他轻哼,“我看顾言那种就挺异类。”
老爷子嘴角扯了扯,“顾言确实是异类,只是你够不上那个档次了,你就适合真正的异类,比如国外连塑料袋都算一个性别,就那种的。”
陆野:“。。。。。。”
狠。
这天儿果然是聊不下去。
“不玩了,您这棋艺进步挺快,跟顾言偷学的?”
老爷子冷哼,倒是说了句:“你以后要真想结婚,照着顾言的样子找一个倒是挺好,她除了出身,我确实没什么不满意。”
陆野不置可否的沉默,关门出去了。
顾言在睡前接到陆野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