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召徽没抬头,说了句:“是不是要给顾言准备避孕药?”
看起来进去不短的时间。
何伯想了想,“我听说,年轻人总吃这个药也不好,万一影响以后生育。”
张妈说的,她认识的一个老太,儿媳妇结了婚一直不怀疑,去查了才知道以前总流产,然后总吃那个药。
不知道具体哪个造成的,反正不能生育了,听着都挺可惜。
陆召徽语调淡淡,“顾言以后是谁家媳妇也与我没关系,总归不是给陆家传宗接代,劝过她了她都不听,我还替她爱惜自己,费那个劲多累?”
何伯皱了皱眉,说是这么说,但是。。。。。。
罢了,何伯也不好多说,“那我备个药,睡前给顾言送杯喝的过去。”
陆召徽点了点头。
看着面前让他爱不释手的象棋,顾言这个人,没有表面那么安静,或者说,这种表面安静的人,往往内核越是强大。
她当年的专业知识也是拔尖,跨专业都能考到证。
可惜了,不够温顺听话,否则他还可以让她走得更高。
“对了,发强昨天接送顾言,有没有说昨天什么特别的事?”
何伯摇头,“我问过发强了。”
“他说顾言除了上课,没什么特别的社交,昨天去参观了商大联合医学院。”
“对了,参观完出来的时候,说顾言是和一个老头一起出来的,看起来像清洁工大爷,顾言帮人家拿了重物。”
何伯稍微还是夸了一句:“顾言这孩子,其实心挺善的。”
陆召徽点了点头。
他本来也从不否认顾言的好和善良,可惜和老四没缘分。
他这边和余老打了招呼,余老那边说是已经跟校友群打点过了,没有反馈回异常消息,说明没什么事。
“那我先去给顾言送药了。”何伯从老爷子房间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