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那个字宫砚书还没说出来,宫砚清瞬间冷了脸,“他早已经什么?”
宫砚书抿紧唇,没再说下去。
宫砚清眼中多了几分病态,“阿绥没死,他回来了,哥,他很像他。”
“再像也不是他。”
“我可以把他当做他,哪怕他只有一分像,我都可以把他当做他,所以哥,不要告诉爸妈,否则我真的再也不理你。”
“你想活在自欺欺人里吗?他早就死了。”宫砚书情绪激动地站了起来。
宫砚清扯了扯唇角,端起一旁的水喝了一口,站起身,“那又如何?就算是自欺欺人,我也喜欢,如何?”
“你是不是疯了?”
“我是疯了,他走的那天我就疯了。”
宫砚书沉默地看着宫砚清,沉寂良久,宫砚书深吸一口气道:“那我现在就是告诉你,你捡的这个男人,他不仅跟沈宁苒有关系,他还有可能有妻子,有孩子呢?”
宫砚清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变化,“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沈宁苒身边的那个朋友,有可能就是你捡的那个男人的妻子,而她现在还怀孕了。”
宫砚书昨天从她们的对话中发觉的这些,“我现在告诉你,若这个男人真是她们要找的人,那么那个男人很有可能是沈宁苒身边朋友的丈夫,她肚子里孩子的父亲。”
“那个女人叫什么名字?”
“蒋黎。”
“蒋黎。。。。。。蒋黎。。。。。。”
宫砚清喃喃着这个名字,脸上稍稍变了变脸色。
“怎么?你听过这个名字?”
宫砚清道,“在他重伤还在昏迷的期间,他曾经喊过这个名字,不止一遍。”
所以宫砚清记忆深刻。
宫远书猜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