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说的算的?”
夏冉问。
“我可以当参考意见,至于最后是不是要履行,另当别论。”
夏冉又咬了他一口,“这种事情你下次干脆就别问我了。”
怕他再说出一些气死人不偿命的话,夏冉凑近,迅速转移话题,“哥,你知不知道你耳廓那有一粒褐色小痣?”
岂止知道,还知道她对他这粒痣情有独钟。
靳司让还没来得及给出回答,耳廓传来潮热的触感,那里算不上他的敏感地带,但这会还是不可避免地被她刺激到浑身一颤,震后的酥麻感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
“我特别喜欢。”
她压着气音说。
靳司让视线还落在她身上,只不过稍微偏移了点位置,不受控地看向她清瘦的耳廓,被升腾的体温染上了红意。
夏冉被他盯得有些莫名其妙,无意识地抬手捏了捏自己耳垂,“我耳朵上也有痣?”
“没有。”
“那你一直看我那做什么?”
“不看这,你想我看哪?”
靳司让忽然笑了声。
他的嗓音很有磁性,笑起来更是,挠的人心尖发麻发痒,也容易让人犯傻,夏冉也不怎么,跟着笑了笑。
靳司让又说:“你要真这么喜欢,可以——”
夏冉有些无语地打断:“你还想把耳朵割下来给我?”
靳司让没说话,递给她一个痴人说梦的眼神,然后才不紧不慢地重复了遍,“你要真这么喜欢,可以多让你碰几下。”
他在说这句似是而非的邀请时,声线没有太大起伏,但在夏冉听来,色气满满。
她自然会照做,身子刚退回去,忽然发现右肩细窄的睡意肩带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挑开,莹白肌肤暴露得更彻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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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中旬,苏岚迎来短暂的假期,她在微信里邀请夏冉去沪城待几天,当作旅游散心。
夏冉答应了,碍于她没提到半句靳司让,夏冉也不好意思自作主张把家属带去,只买了一张机票。
靳司让知道这事后,说不上恼火,多多少少有点不高兴,“要去几天?”
具体行程得看苏岚安排,所以回程的机票夏冉还没买,她也不太确定,“可能三五天吧,再长点,估计就一周。”
靳司让淡淡说:“挺久。”
夏冉听出其中阴阳怪气的成分,用哄小孩子般的语气说:“我回来给你带点礼物。”
谁稀罕那些东西?
靳司让说:“你把完好的自己带回来就行了。”
夏冉笑开花:“保证完成任务。”
数不清是第几次,夏冉痛痛快快地当了个甩手掌柜,不同的是,她这次把活全都丢给了待业在家的靳司让,临行前,千叮咛万嘱咐,唯恐他把书店招牌砸了。
“顾客至上,他们有什么问题,你就耐心回答他们,不知道的就去问林束,千万别甩冷脸给他们看。”
靳司让淡淡应了声。
“也别甩冷脸给林束看。”
“嗯。”
这回应得更加不情不愿了。
“果茶你只做柚子柠檬,记得看订单,别按自己口味来。”
靳司让神色莫名缓和些,“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