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闭的被子里没有多少空气,以至于阴茎捅进来的时候,几乎觉得窒息。
呼吸艰难,亲吻掠夺欲望,交换空气。
双腿被他拉到自己的腰胯上固定,紧紧缠绕着,每一次进入都得以更加明显的感受,他的手在黑暗中没有任何目的,只是混乱地完整地抚摸了全身,每个部位,每块皮肤,最后才喘着粗气按在阴蒂上,开始转圈。
性器通过交合感受她的小穴随着他的动作,夹紧,抽搐,涌出热流。
整个世界好像缩小到只容得下两个人的薄被里,并且开始剧烈的,毫无规律的晃动。
快感和肺容量都抵达极限,肖则礼在濒临失控的瞬间意识到自己没有戴套,蓦地起身,被子随着身体掀开,他抽出性器,在她的身体上撸动射精。
浓浆喷薄而出,无疑是一种玷污。
肖则礼射精的时候已经想起来她最烦自己把她弄脏,但欲望如此不可控,他明知故犯。
躺在身下的少女面色潮红,胸脯剧烈起伏,因为快感,也因为新鲜空气。
她失神地注视着他,缓了一会,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腰和胸都沾了东西,然而被欲望磨杀了太久的脑子几近眩晕,下意识的用手指拭去一片,放在嘴唇边尝了一下。
不好吃。
她把手指送到肖则礼的口中,抱怨和撒娇混为一谈,“好讨厌。”
“……我会帮你洗干净。”
“不要弄在外面,”她的手指被咬了一口,眨着眼睛无辜的表情,其实是存心火上浇油,“还不如直接射进去。”
肖则礼低头顺从地舔舐她的手指,把自己的精液全部舔干净吞咽下去,他做这事的时候脑子里全是淫乱不堪的想象,只不过维持着正人君子的表象。
“我觉得……”他艰难地声明,“不太好……”
然而硬挺的阴茎在话音未落的时候就又一次插进穴口,他被想象中的画面诱惑,每一下都动的很煽情。
白水心气喘吁吁抵着他,“别做了……”
“最后一次。”
“好、好吧……”
她是个意志不坚定的女孩,她没有发现自己上当受骗。
细细的暧昧的呻吟转变为泣音,又变成断断续续的话语,最后是不受控的叫声,青涩却诱人的淫词艳语回荡在房间里。
她不知道第几次重复。
“说、说好了,最后一次……”
肖则礼心软,专注地盯着她,下身重重抵进去,教她,“你要求我。”
“求、求你了……”
“名字呢?”
“求你了肖则礼……”
“嗯”他爽的全身都过电,尤其是坏心眼,又硬又热的肉棒激烈进出,刻意的牢牢的刺击她敏感的点,把人逼到话语破碎的地步,他没告诉她在床上求饶叫男人的名字完全是一种助兴,只是说,“你再求求我吧……”
像我之前求你那样。
像我期待你一点注视的时候。
再多说两句,或者可以欺骗自己,我们之间确有一些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