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言没照镜子都知道自己的脸红成了什么样子。谢琢靠她很近,头还微微垂着,一双眼睛盯着她的嘴唇,仿佛只要发现她再笑一下,就真的能再次亲上来。“我,我,我没笑,”徐言有些结巴,手忙脚乱的把谢琢往旁边推了一把。谢琢本来就晕,眼花的感觉全世界都在转,被这么一推,头“咣”一下就撞到了墙上。他有些迷茫的抬手摸了摸额角。徐言也没想到自己就是轻轻推了一下,就把谢琢的头撞了,不过她看了一下谢琢的反应,确定他还没醒酒。这是喝了多少啊!撞的是侧面,他往额头摸,感觉不出来是哪里疼吗?将谢琢往屋子里带的时候,大宝和小宝也跑过来了,他们两个算是看了个全过程,但是没看太懂。此时见三叔手还往额头摸,小宝悄悄拉了一下大宝,用所有人都能听见的声音,说悄悄话,“三叔是亲了三婶婶,才被三婶婶揍了吗?”大宝立马往徐言那边看了一眼,然后竖起一根小短手指头放在嘴边,“嘘,小点声,以后不能随便亲三婶婶。”徐言:“……”好不容易将谢琢带进屋子,想让他睡一会儿,没想到谢琢说自己没洗漱,死活不上炕。徐言没办法,打算去给他端水,不过,还没往外走就被谢琢拉住了,非说要自己去,徐言见他被撞了那一下之后,路都走不稳了,好说歹说才阻止了他。出去端着水进来,就发现谢琢已经躺在炕沿边睡着了。得,是真能折腾人。不过就是这么一通折腾,徐言刚才那种猛然被亲了的茫然,尴尬,羞耻情绪也被搅和没了。她给谢琢拿了一个薄床单盖在身上,才往屋子里转着看了一圈儿。几天没进来,这个房间就跟变了个样子似的。原来的旧脸盆换成了新的,盆底还有个大红的双喜字,正对面墙上钉了一颗小钉子,上面挂着一个直径得有十五公分的圆镜子。脸盆架子估计也是新买的。因为徐言上次来的时候看到的是谢琢自己做的,看着比这个粗糙很多。新的脸盆架上搭着两条新毛巾。下面放香皂的地方放着一块散发着香味的香皂。徐言拿起香皂看了几眼,也不知道谢琢这么短的时间是从哪里淘换来的,之前她就听有个婶子说这东西是紧俏货,不好买。放下香皂,徐言又往其他地方看了看。原本放小书架的地方放了个四方的木桌子。她走过去。只见木桌子上面还有一面镜子,镜子旁边放了几瓶雪花膏,一把桃木梳子,头绳,还有一些抹手的蛤蜊油之类的。怕桌子掉漆不好看,上面还铺了一块干净的碎花布。一个谢琢布置的小梳妆台。因为徐言之前说了句怕麻烦,所以他在弄这些的时候,也没问徐言的意思,估计是见她经常穿浅蓝色的裙子,就以为她:()换亲嫁糙汉,炮灰知青下乡赢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