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家,此为朝堂,请官家。。。。。。”
“好,你要说是吧,你说吧,我先回去了。”
赵佣直接从椅子上站起来,就往后门走。
所有的文武百官全部跪下了,可是抬头一看,皇上早就没了。
这下,整个大殿里都吵开锅了,一会这个说那个,一会你说他。。。。。。
还有很多大臣嘀嘀咕咕,竟然提到了前段时间的立储,越说越远。
这不是胡扯是什么,官家在位,又不是不能理事,都是废话。
“安静,”章惇是在忍不住了。
“各位大人,官家大病初愈,你们一点都不体恤吗!”
“现在有多少事要做,都需要官家定夺,你们,你们不知道轻重吗?”
这下大部分的文武百官都安静下来了。
“章相,你这话说的有点过了。”
“为人臣者,君不明,臣自鉴之。”
“是吗?”
“敢问黄大人,官家身体初愈,不能久坐,规定朝会的时辰有问题吗?”
“再问黄大人,是不是非要在这个时候,让官家知道你的用意?”
章惇也不是纸糊的,这一较真起来,也非常强硬。
目前朝堂上,好几个大臣都是他举荐上来的,表面上的关系还是要维护。
很多勋贵就不用提了,只要皇上好,什么都好。
他们对于这些酸腐的文官,也看不惯,特别是黄履这种老朽的顽固派。
“黄大人,官家要是再病了,耽误了事,我们可是要奏你几本。”
“就是,有些事等官家痊愈了再说也不迟啊。”
几位大臣在边上说说讲讲,有威胁,也有劝说,反正就是一个意思,不能这个时候给官家添堵。
黄履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支支吾吾不敢再辩解,惹了众怒。
说起来,还是前段时间曾布那事埋下的引子,黄履确实对曾布被赶出朝堂心中有怨气。
今天上朝,他就是来上奏,给曾布鸣不平。
这还没有开口,就被赵佣撅了回来,所以他更加不服气了。
要不说作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