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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章 天池(第1页)

你忘了,那些坚持和热爱。羽翎站在蓝天之下,默默地看着云层浮动,另一边,冥主起身,她身着礼服,彩色的梦想是道道划痕,在她的裙摆上留下被黑色吞噬的印迹。安静的世界里她还记得梦中的排练,眼下的一举一动,亦是为了那谢幕。乌鸦祭祀喝着果汁,羽翎那边发生的事情,祂已然知晓,但相比于这些,祂更在意身旁的金发女子,就女主位而言,除了她以外,其它全都是边角料,毕竟最初顾怜的女主位就不完整,除了一个【安河桥】造化以外,就只有九方阁炮灰系统的精灵;也正因为如此,璇和艺璇是不存在得,或者说,它们是新来的存在感,从上三令倒叙,没有她们的痕迹,唯一跟自己的球状闪电有关联的,只有眼前这一位。“您看着心情好?”兽皇原地转了个圈,手上一把折扇,说话的时候眼睛在笑,嘴角露出好看的弧度。“今天看你装扮,是有什么事情要做吗。”光元素谈吐温和,阴影中,祂不知在想些什么,平静的模样却与以往不同,就像是冰川融化,流水潺潺。真是荣幸,得你温柔以待;冥主跳了一支舞,黑色的裙摆沉重笔直,她很乐观,像那任性野蛮的小恶魔,或许,所有的美好都会汇聚,只是不清楚,应该如何解开这个结。光元素没有防备,祂只剩下最后一次选择的机会,一路走来,在这个毫无希望的地方下注,用所谓的保底收益安慰自己,但现在,祂终于无法再欺骗自己,这世界就是一场勇敢者的游戏,祂不能继续眼睁睁看下去了。【我曾认定的一切,如今都被笼罩于大雪之中。【我渴望回到曾经的废墟,那是我灵魂的诞生之地。【我永远不会把你忘却,你是我的护身符。【就让我将爱刻在心里吧,与你相伴会使我更加痛苦。【但我坚信这份爱,笃定我们会再次相遇。】我该如何理解这份情绪?这么多年,我四处找寻自己的踪迹,却始终无法安定,那孩子明白得太晚了,祂已经失去所有可以失去的了,现在,看着那手握的机会,祂必须快速做出决断。“在你眼中,我还算得上性诚吗?”乌鸦祭祀问了一个很古怪的问题,祂要主动了,此刻的祂没有任何多余的身份,只是在面对一位与自己可能有很多故事的女孩,反问自身:曾经,祂得到过“偏执”的评价,那种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性格让祂在死亡学院和羽翎一见如故,又因为这过往的情绪,乌鸦祭祀来到了明显的陷阱之中:祂太容易被针对了,因为领袖不能回避问题,不能把自己放在群体的身后,祂要团结自己的所属势力。所以,要死在这条路上吗?那又如何,这叫魂归故里。方漠的少年没错,上三令的失落之地也没有跟错领袖,它们不过是失败了,在自己的领土上,在这座被隔绝出来的监狱里,它们活得毫无希望,但它们活着,面对自己造成的局面,羽翎怀刺东游,柚洅安河桥下自刎,枯江冰上扪心自问的令君香奠定了祂的必死之局,那么,轮到自己了。羽翎死得很明白,因为那轮自己这辈子都无法奢望的月亮,祂坦然得面对自己跌落谷底,再也无法爬出深渊的人生,祂从祖境,从风华绝倒流浪到南域这砧板上,甚至因为耕天的缘故成为一块被开刀的肉,但是他无怨无悔。你怎么能说他错呢?不过是一个人想好了自己要为什么而活,为什么而死,既然赌得起,那便全力以赴。光元素从没有想过这个问题,祂的身上有深仇大恨,有灼羽的重塑因果,祂是御灵师,自己获得的所有尊重、善意、安全感、权力都是竭尽全力得用时间熬出来得,祂一步一个脚印,谁能说祂是命好?但似乎,所有的皇冠都要用最难的考验去质问国王:你配吗。乌鸦祭祀在可能性宇宙没有利益,祂为了羽翎的重生而来,为了妍顷的棋主之位保驾护航而继续,如果真的要玩,有太多太多的谜团,自己跳过了这么多的支线,如何去猜测这个世界的全貌?冥主或者说兽皇在这里这么久,就是为了给祂牵绊,希望祂入局。且不说可能性宇宙里自己有什么身份,单纯就这个死局,怎么玩?乌鸦祭祀的询问,就是一个托盘,看看对方会放上什么。但金发女子没有说话,她只是微笑,“如果说,这是你走向我,所必须经历的呢?”“女主位是你自己不要的,剧情线也是你斩断的,你问我?”“您觉得我实在吗?”兽皇目光清澈,“就没有谁可以坐稳这个位置,缘由您再清楚不过。您是否性诚,走上道路才知道不是吗?我所能做的,就是让您从偏离的路上走回来,再走一走这条旧路,如果走不通,我无话可说。”乌鸦祭祀没说话。这条路,很难走,因为它目前没有对象。,!从虚幻的神到定心的神,这个位置一直是虚幻的,说到底,是因为没有一个主视角能够站到更高的角度,令君香的中洲戛然而止,羽翎的天罚之路落得个半生不遂,其实,就柚洅为什么要来到可能性宇宙,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目前主笔的格局撑不起来上三令,会塌。光元素不想自己被“落子无悔”,非要赖在飞船上也是,如果真的要面对蟹族,会撑不住,祂的品序和位序都很高,走错一步后万劫不复,所有因为祂而存在的事物都会被溺死。自己赌不起。那么,眼下为何走出空泡?祂也想知道兽皇这般坚持,是因为什么。“如果这条路走完,或许我才能回答这个问题,目前的我,有什么资格呢。”乌鸦祭祀恢复了些许的沉默,祂心如止水。祂必须放下所有的束缚,努力得走出一条路来,但这并不意味着,自己可以毫无防备,毕竟祂也可以是猎物,当然,从心底上来说,祂不愿意做这样的刺猬,尤其是在面对兽皇的时候,多多少少,希望她能够是例外。路上,乌鸦祭祀远眺山峦,仔细对比起自己的处境:祂还记得当年谢春生问怀刺,难道你:()苍厄之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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