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恒穿着米色毛衣,黑色长裤,正蹲在花园里,鼓捣着他那些栀子花,身上强大的气场与这片花叶柔弱的花海,格格不入。
看到这一幕,傅西洲的心里无比愤怒,上去就一脚踹飞了那些花。
傅恒陡然一惊,当即站起身,厉色看着他:“你疯了是不是?!”
傅西洲嗤笑一声,“到底是谁疯了?整天鼓捣这些花,弄着所谓的花园,真打算把你的白月光弄到这儿来?!”
“有时间就去学习管理公司,少掺和我的事!下次再敢把我这些花踢坏,我就弄死你这个逆子!”
傅恒嗓音冰冷,带着浓烈的杀气,没人会怀疑他刚才说的话只是威胁。
傅西洲双手抄袋,嘲讽的扫了扫那些花,“想让我继承公司,当初为什么带我走?为什么不让我留在傅家?”
傅恒冷笑一声,重新蹲下身子去整理那些花,嘲讽的说道:“把你留在傅家,你觉得你一个私生子能活得下来吗?
“你爷爷从一开始就指定了继承人,而且不允许任何人置喙,这就是为什么你的两个姑姑也都选择离开傅家,因为指导抗争没有用。
“现如今情况不同,你老老实实做好准备,该属于你的,我一定会让它属于你!”
听着傅恒斩钉截铁的,傅西洲竟有些神情恍惚。
该属于他的?
什么是该属于他的?
他不过是一个私生子,能在傅家占有一席之地,已经是多少人不可企及的。
可傅恒竟然想让他彻底掌握整个傅家,这是为什么?他真的有这个资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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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到大,傅西洲从来不觉得傅恒是一个好父亲,也从来不觉得傅恒是爱他的。
但此时此刻,曾经的想法都被颠覆了,他竟有一种傅恒很爱他,在为他铺路的错觉。
真是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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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檀香夫人那边,知道傅南洲已经怀疑到她身上之后,不得不开始重新谋划。
她不想这个时候暴露的,可既然傅南洲已经联想到了她,那就提前行动。
眯着眼眸思考片刻,她拨出谭静的号码。
不等檀香夫人说话,谭静便先冷冷开口,“正好,我有事跟你说,南洲已经知道当年我被魏雨彤放火烧死的事,但是他并不相信。”
“呵呵,我说他怎么会想到我,谭静,你可真是个废物!得我没想到你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咔嚓!
谭静狠狠摔碎了玻璃杯,怒声道:“檀香,我希望你搞清楚,就算你握着我的把柄,也没资格这么跟我说话!”
“呵,伤到你的自尊了?可你得承认,如果不是你,事情不会到今天这个地步。”
“如果你是来兴师问罪的,那可以挂断了!我不是你的手下,我坚持我们是合作关系!”
在这点上,谭静很固执,就算檀香夫人救了她的命,但这些年她已经做得足够多了!
跟郝建东结婚、除掉谭雅和凌培培,都是她经手的,足够了。
檀香夫人握紧手机,转头看向窗外漆黑的夜色,玻璃窗上映出自己的脸,那双的眼睛正狠狠眯着,宛若毒蛇一般射出骇人的寒光。
半晌,她收敛寒芒,“我承认合作关系。现在,帮我做件事。”
谭静也收敛戾气,坐在床边,“要我做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