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失礼了,小姐请见谅。”
男人说话间,将小刀放回到桌上,靠近云皎,将人扶了坐下,又倒了热茶给她。
沈矜言就站在不远处,垂眸看捧着热茶,在那里喝着的云皎。
房间的空气中,从人进来,似乎就充满了一股淡淡的,引人沉沦的清香。
这清香明明不浓,却能让人失去维持的淡然,想要将这香气含入口中,或是困在手中,将其捏碎,碾压,看看香气是否能沁入皮肤。
云皎只捧着热茶放在唇边,很警惕的没敢喝下去,她捧着做工精细的茶杯,大概估计了沈矜言的位置后,面向那里问道。
“刚才带我来这里的,是先生的宠物吗?”
沈矜言摩挲了下指尖,应道,“是,它们不通礼仪,擅自将小姐带到这里来,是它们的过错,我送小姐回去吧。”
“能认识先生我很高兴,不需要责怪它们。”云皎笑容清浅的说着,然后又开口。
“其实我是来找我的未婚夫的,没有见到他,我始终不安心,先生如果知道一些消息,可以告诉我。”
沈矜言手指僵住,看向眼前说起未婚夫来,眉间精致又掺杂着一丝期待的少女。
“小姐的未婚夫叫什么名字?”
云皎摇头,并且拿出一张被叠得方方正正的信纸。
“他没有告诉我他的名字,只给我写过信。”
似为了容易找人,男人清冷着脸,将信纸接了过来。
看到那信纸上的字,沈矜言眸色一顿,眼中晦暗的浓雾散开,一阵缥缈的声音传来。
“我若是说小姐未婚夫的笔记,与我的很像,小姐相信吗?”
云皎一愣,不说相信,也没说不相信。
沈矜言没有逼着她回答这个问题,只是从抽屉中,取出一块小巧,花纹繁复的玉牌递过去。
“这是母亲说我的未婚妻给我的玉牌。”
系统:我查了查,是有这个事,难道宿主的未婚妻就是沈矜言?那宿主咱们赶紧把刀拿过来放血尝一尝?
系统这直接的话让云皎有点哭笑不得。
要干坏事那是得偷偷的干,怎么能光明正大的来呢。
不说其他的,她连沈矜言养的宠物藤蔓都对付不了,恐怕刀还没有抵到对方的皮肤上,她就已经无了。
云皎握着被贴心放在她手心里的玉牌,在想着怎么得到沈矜言的血的时候,一阵仿佛从骨缝里传上来的灼热,让云皎身子歪了歪。
接着皮肤变得绯红,她的眼睛里浮现潋滟的雾气,身体像是刹那间被人抽干了所有的力气,她只能软软的蜷缩在椅子上,靠着椅子的支撑,才勉强没有倒下去。
这股感觉来得莫名其妙,又突然,像是突然发了急症,让沈矜言皱眉赶忙过去扶上云皎的肩膀。
云皎感受着浑身的酥麻感,有一种要啃人的冲动。
她紧紧抿着唇,猜测到这可能就是副本中的病症,并且发出疑问。
这个病,它正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