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富本就是凡夫俗子,跟大家一样,也有七情六欲,如今官居显位,自是不敢像原来那样在外面胡搞。
可正值壮年的他,也要疏解自己的生理需求,这也是他对秋丫大姑能够稍微加以辞色的原因之一。
就算对自己的女人再不待见,想满足欲望也只能锁定在她身上,不过貌似没有丝毫爱意,完全是‘需要’使然。
秋丫大姑躺在那里,一直强打精神,努力把瞌睡虫赶走,好像等的就是长富这句话。
因为她知道,长富肯定会有要求,虽说困得迷迷糊糊的根本提不起兴致,但却不能逃避,长富也不允许她拒绝。
长富出门在外这么多天,刚刚回来,今晚一场‘腥风血雨’是避免不了的。
听长富让她脱衣服,秋丫大姑表面平静的像听到‘吃饭’‘喝水’一样,内心反应却异常激烈,犯愁怎样才能应付过去。
她并不起身,而是在被窝里就把自己的衣服扯了下来。然后幽幽的看了长富一眼,示意自己已经准备好了。
长富仍然僵着一张脸擎在那里没动,似是在酝酿情绪,秋丫大姑掀开他的被子钻了进去。
长富在这方面有着旺盛的精力,他热衷房事,体力过人,不是快速解决,而是一遍遍折腾,尤其这一次,更是耐力持久,没完没了。
秋丫大姑小心翼翼地迎合着,盼望着尽早结束。
而长富绷着一张阶级斗争面孔,没有任何言语,也一点不顾及女人的感受。
一会冰雹,一会细雨,刚刚中场休息,停下来做几次深长的呼吸,秋丫大姑也得以小憩片刻,紧接着又承受了一阵疯狂的海啸。
直到消耗完最后一丝体力,长富才罢休。
温暖的房间里,空气中弥漫着的房事过后的异味还没散去,长富已经鼾声如雷了。
秋丫大姑长出了一口气,‘任务’总算完成了,终于解放了,可以踏踏实实地睡了。
几年前,长富跟那个女售货员搞到一起的时候,多咱把自个弄糠了,才不得不回来,却根本不愿意碰家里这个一直眼巴眼望盼着他的婆娘。
偶尔应付一次,也是为了安抚住她,怕暴露自己出轨的事实,可却草草了事,敷衍的不能再敷衍,让她几欲抓狂
当时去捉长富和那个女售货员的奸,就是为了逼他回来、对自己好好履行男人的义务。
之后人是回来了,心却丢在了外面,每次同房对他来说只是发泄。
而她还幻想着没有了其他女人争食、夫妻之间能有一次产生新意的撞击,却始终没能等来。
日子一天天过去,长富的凉薄让她一点点心寒,经年累积的失望,最终在沉默中放弃了,对夫妻之间的那点事不再那么渴望了。
有时倒希望他偷吃完再回来,免得半宿半夜的不放过自己。尤其农忙时,白天下地干活已经够累的了,晚上还要被他无休止的折腾。
想归想,长富一旦真那么做了,恐怕还是不能接受。唉!就是这么矛盾,对睡在旁边的这个男人,一点办法没有,既爱又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