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有点多,盛栀夏连眼神都空了。
“你不是说老男人都爱盘手串么?”陆哲淮已经戴上那枚发圈,开玩笑道,“那我戴这个,是不是挺年轻的?”
盛栀夏被他惹笑了,转过身去擦擦自己眼角,指尖有点湿。
陆哲淮从身后抱着她,在她耳边温柔道——
“这是你落在我这儿的最后一样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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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几天回到市区,陆哲淮下午带着她,在楼晟的茶室里又玩几回牌。
她手气绝佳,一回也没输。
那些闲散王爷调侃:“不是吧哲淮,你女朋友是什么吉祥物!”
陆哲淮笑了笑,没说话,走之前当着众人的面吻她一下,给她戴上手套和围巾。
她哪次冬天戴这么多东西,瞥他一眼不情不愿道:“你都把我裹成熊了。”
陆哲淮笑,捏捏她脸颊:“这不挺好,吉祥物。”
盛栀夏:“”
入夜时分,那家西北菜的老板联系陆哲淮,温厚道今天得闲,可以教他怎么做甜醅了。
这天店里歇业,没客人。
于是盛栀夏随意坐在店里一张小桌前,安安静静等他,时不时玩一玩消消乐,趁他不注意的时候溜到隔壁小卖部,买了根小冰棍,瞒着某人咔咔几下赶紧解决。
差不多半小时,陆哲淮学了个大概。
有点复杂,得回去好好练习,做出她想要的味道。
老板说他明天要回老家了,还骄傲地说女儿在这儿上大学,明早一道返程。
“有不会的,你再给我打电话嘛!”老板热情道。
陆哲淮应声好,老板又问他是不是自己喜欢吃甜醅,所以才来学。
“不是。”陆哲淮笑意浅淡地说,“家里有一小祖宗喜欢,做给她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