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警官的轮椅吗?为什么还在这里?柯南愣了下,走到旁边的保安身边询问:“叔叔,那边那个轮椅是一个银发哥哥留下来的吗?”保安看了一眼轮椅,点头:“对啊,你认识他吗?轮椅放在这里很久了,也不知道人去哪里了,本来说好一会儿来取的。”柯南皱眉:“那是多久前的事情?”保安回忆了一下:“好像是演唱会开启前的事情了,他说他出去透下气,暂时存放在我们这里,但是现在演唱会结束了也没有人来取,我们都准备联系负责人了。”本来这里是不能存放物品的,但望月芥羽是这里的贵宾,所以保安还是同意了这个要求。柯南计算了一下,心中惊骇,如果这样算来,望月警官已经失联三个多小时了。这真的正常吗?柯南不由得重新担心起来。而在这时,渡边鹤子也从通道走了过来,对保安说道:“之前有一个银发先生在这里寄存了一个轮椅,我过来取。”保安认出渡边鹤子就是当时和望月芥羽一起过安检的女性,立刻让出身指着轮椅说道:“您们终于来取了,就在这里。”渡边鹤子看见柯南,笑着招呼:“柯南,怎么还没有走?”柯南看了一眼渡边鹤子身后,望月芥羽确实不在,他便说道:“保安叔叔说望月警官只是出去透透气,所以我以为望月警官还在现场呢。”渡边鹤子轻笑:“没有,他有些事情先离开了,这不,让我帮忙取一下轮椅呢。”柯南有些奇怪:“望月警官的伤已经痊愈了吗?他为什么还要坐轮椅?”“你想知道?”柯南点头,脑海里脑补出一些望月警官韬光养晦,扮猪吃老虎的计划。渡边鹤子四周看了看,蹲下来小声说道:“那我偷偷告诉你哦——”柯南一脸期待。“他其实就是单纯不想走路。”“诶??诶???”渡边鹤子满意地收获主角的石化表情包,站起身揉揉主角的小脑袋:“天色太晚了,你赶紧和小兰他们回家吧,路上注意安全。”话毕,她便走上前,推着轮椅离开了。只留下柯南在风中凌乱。不过,柯南很快想到一个华点。既然渡边鹤子来取轮椅,说明望月警官已经联系过渡边鹤子了,那么他本人应该确实已经离开。看来是我多心了。柯南舒了口气,毛利兰还在门口等他——“柯南,走啦!”“来了,小兰姐姐!”而此时,他正关心的望月警官正在接受一场暴风雨的洗礼。巡逻的保安再次路过树林,手中的电筒一照,刚才的黑色保时捷还在不断振动。“这俩小情侣还挺持久。”保安嘀嘀咕咕几句,移开灯光,慢悠悠地继续巡视其他地方。保时捷内,望月芥羽已经没有多少力气支撑,头靠在被吊着的手臂上,轻轻喘息着。这个橙子他是一口也吃不下去了。
但是显然琴酒很喜欢吃,并且吃的很开心,哪怕望月芥羽已经不想主动了,他也没有放弃继续剥橙子,坚定要喂给望月芥羽吃。终于,清脆的咔嚓声响起,望月芥羽撬开了手铐,软下身子,任由自己摔在琴酒结实的肩膀上。琴酒轻哼一声,望月芥羽收紧了手臂。快乐倒是快乐,就是车小了一点。望月芥羽深刻复盘。下次可以试试吉普车。琴酒扶起望月芥羽的手臂仔细端详,之前烟头烫过的地方已经开始起泡,黑色的烟灰粘在伤口上,看上去十分狰狞。这确实是在他的意料之外,和他见过的不一样。望月芥羽翻他一个白眼:“你真的有病,我倒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有这种癖好。”琴酒目光落在他的脖子上,那个咬痕清晰可见,已经泛着青紫,伤口也还渗着血。现在想来,他们认识七年,也经常磕碰,望月芥羽的伤口都十分正常,并没有不妥的地方,否则他早就发现疑点了。琴酒陷入沉思。如果望月芥羽知道琴酒在想什么,一定会给他一个嘚瑟的白眼。当然是因为——他没有恢复它们啦!一般红桃还不能控制这种恢复能力,只能通过减少肢体动作来加速伤口的恢复,而望月芥羽已经能做到灵活控制伤口的恢复速度。伤口并不是没有恢复,只是他能抑制住生长速度,从而达到他想要得到的效果。比如上次琴酒来检查他的伤势,他就是提前制造伤口,然后抑制伤口的恢复速度,让琴酒检查的时候也能保持伤口的新鲜程度。否则按照其他红桃的恢复速度,还没有走几步,伤口就愈合了。当然,这种抑制非常耗神,望月芥羽一般不会特别去压制,小伤就重新创造伤口或者贴上创口贴等进行掩饰,大伤就尽量不出现。这也是为什么和琴酒情人多年,琴酒从未发现过异常。他身上的吻痕和咬印全部被他压制了恢复速度,这样一夜过去也只是感觉红印褪去一些,展现出来的都还在普通人的正常生理现象中。望月芥羽心中轻哼:慢慢疑惑吧,柯学的凡人!雨夜酒客雨夜,heart酒吧。今晚有一场风暴雨,店里提前歇业,已经没有客人。周围的氛围灯全部熄灭,只留下中间的吧台还亮着昏黄的灯光。穿着西装马甲的年轻调酒师正哼着小曲,坐在吧台前打游戏。他的头上戴着降噪耳机,全心全意地投入到游戏中,随着角色的又一次暴击,他的头也跟着耳机里的音乐有节奏地晃动起来,耳边的红色宝石吊坠也跟着摆动。一道人影打着伞,从店外推门而入。门外的风声和雨声一同卷入酒吧里,又随着关门的动作被隔离在门外。来客将黑伞抖了抖,雨水皆落在门口的地毯上,他随手将雨伞放入旁边的伞桶里,踏着雨靴走入店内。雨靴上全是雨水,随着他的每一个步伐,在地面上留下深浅不一的水脚印。而吧台上的青年毫无所觉,依旧埋头玩着自己的游戏,仿佛完全没有发现店里来了一位不速之客。客人来到吧台前,驻足了一会儿,青年却头也没抬。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他终于没有了耐心,轻轻敲击了一下吧台的桌面:“你好,点酒。”窗外的雨下的很大,即使被门窗隔离在外依旧能够听到风雨的呼啸,而客人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全部被吞没在雨声里。可是戴着耳机的青年头也没抬,却回答了他的话:“抱歉客人,今天打烊了。”客人眯起了他唯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