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银落震撼,活了这么多年,见过活菩萨,头回见活阎王。烟雾扩散开来,浓度高的几乎看不见玻璃后面新兵蛋子们的身影…秦银落被呛的干咳了一声,龙谨枫闻声而动,立刻拉着老婆后腿数步抬手叫停。秦银落喘了口气:“你训练你的不用管我。”龙谨枫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没人看过来,低头飞快地在老婆脸颊上偷了个香:“其实早就可以了,只不过让兄弟们高兴一下。”秦银落:。人干的事是一点没干,缺德的事是一点没少。龙某人丝毫没有发现老婆眼里的震撼,再次拿起小喇叭扬声道:“还有四分钟。”……整一栋新兵宿舍楼黑洞洞的,没有一个人开灯,如果不是环绕在四周的挥散不去的烟雾,和零星传来的几声兵荒马乱的呼喊,简直让人怀疑里面到底有没有人。秦银落抬手拍了拍龙谨枫的肩膀:“不会出事了吧,怎么没人开灯?”不等龙谨枫说话,彪刚已经开始幸灾乐祸:“我们老大连裤子都没给他们留,怎么可能不把电闸拉了?”秦银落看向楼上的目光渐渐多了几分同情,嘴唇开合片刻最终还是没能找出一个词语来形容干这些事的人。龙谨枫梳理了一下自己的一头短毛,说起来都惆怅:“想当年我刚进苍茫的时候,我们当时的指挥长更狠,那真是连裤子都不给留一条,抢不过的几位只能光着腚跑下来。”秦银落的目光罕见的出现了恐惧和崇拜:“敢问那位是?”龙谨枫悲痛:“我爹。”秦银落:嚯。彪刚流下的两条面条宽泪:“俗话说得好,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我和二哥才是最惨的,被老子收拾完,被儿子收拾。”秦银落沉默片刻,还是没忍住问得出来:“我怎么感觉你在转着弯的骂他?”彪刚:!!!阁下可曾听闻,有句话叫做看破不说破。但好在龙指挥长这会儿正在管理新人,没有时间修理旧人,他微微皱眉,目视前方。最先到达门口的新一届拳王,满脸都是眼泪和鼻涕正框框的拍门,一边拍一边嗷嗷鬼叫。看了片刻,龙谨枫目光一抬扫视了一圈周围看热闹的老兵:“看来各位本事见长,今天的50公里,跑得一点都不累…““是吧?”话音落下的瞬间,早就在记忆里形成的天然恐惧的老兵,瞬间以彪刚为排头,整整齐齐地跑向了自己的宿舍。突然想起来自己到年假了的郝副指挥长目送着他们远去,满脸悲壮的挥了挥手,在旁边探了个头,然后大摇大摆地走了出来,站在了旁边:“老大!”快放假了,郝副指挥长觉得自己不仅脾气硬气了,人也硬了:“我突然想起来我明天是年假了。”龙谨枫目光依旧看向新兵宿舍门口,那一群正无头苍蝇一般四处乱撞的新兵蛋子,目不斜视的点头:“准,把报告提交进系统,我给你批。”郝副指挥长一愣,满脸的表情都表达着一句话:不管你是什么东西,从我们老大身上下来。龙谨枫转回目光:“不想休?”“不不不。”郝副指挥长瞬间端正态度:“反正我明天就回家了,今晚老大我和你一起吧。”龙谨枫微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懂事哈,哥多给你批一天。”小郝同志愣住了…小郝同志感动了…小郝同志张口就来,声声泣血声嘶力竭:“谢谢爹。”秦银落:。他幽幽地看了一眼某个姓龙的牲口…你还说你没有虐待人的爱好,就多放一天假,孩子都感动的叫爹了。龙指挥长习以为常,摸了摸自家副指挥长的狗头,回手拍了拍老婆的手背:“乖孩子,这是你娘。”秦银落:。你就非要平等的创飞所有人吗?……几人插斜打混的功夫,已经超时了的新兵们,最终还是没有找到出口,格外统一的从二楼的窗户跳了下来,然后着着急忙慌的跑到龙谨枫面前报道。龙谨枫沉着脸一言不发。郝林昆和无聊的在地上画圈圈的秦教官蹲成一排,小声蛐蛐领导:“嫂子,等着看吧,我们老大要开始他的表演了。”秦银落就:()卧底回来后被病娇抱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