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躺着两个人,正是在旅馆碰到的那两个。
他俩正呼呼大睡,身边还有几个空白酒瓶子。
我不确定自己昏迷多长时间了,而且现在身上还有点乏力,想要挣脱绳子可能要费很大力气。
但是现在趁这俩人醉酒是逃跑的好时机,过了这个村,不知道回来还有没有机会了。
况且我还不确定这两人到底有什么意图,现在不跑,就怕后面越来越被动。
想到这里,我试着将手从绳索里挣脱开来,身上绑的不紧,但手上却像打了死结一样,努力了半天,也没把手拿出来,倒是抻的自己胳膊疼。
他妈的,这两人肯定有捆绑倾向,心里骂着,眼睛环顾四周,希望能找到利器将绳子割开。
目光落在其中一个人的旁边,那里有一把小匕首,不过我要把自己挪过去要费些功夫,中途他俩万一醒了,那可就麻烦了。
想了一会,妈的,拼了,机会不是经常有!
我刚要坐起身,这时房门突然被敲响,我赶忙躺下来装昏。
这敲门声响了好久,才有人醒了起身去开门,我懊恼不已,刚才要是果断点,绳子可能已经被割开。
但世上没有后悔药,我只能躺在那里装昏听着他们的谈话。
“怎么这么久才开门?”
“喝了点酒,睡着了。”
“你俩可得看好他,别让他溜了,四哥说了,一定要逼问出灵霄盘的下落,可以适当用点刑,但千万别弄死他,要不然麻烦就大了。”
“知道,知道,这事四哥早就交代了,你让他放心,我老狗对审讯这方面还是有点方法的。”
“行,我先走了,东西给你们放这了,够你们吃一个星期的了。”
接着就是关门声,那人走了。
我有点疑惑,四哥是哪个四哥?我好像不认识并且也没得罪过叫四哥的人呐。
正想着,我的腿肚子上突然被人踢了一脚,同时听见有人说:
“这小子怎么还不醒?毛子,去弄盆凉水把他弄醒,早点问出灵霄盘大的下落,早点收工回家,我那娇滴滴的小娘子还在家等着我呢。”
那个叫毛子的说道:
“等他自己醒吧,泼水也不一定能醒过来,再说了,在这有吃有喝的,回去干嘛?你那小媳妇天天也闲不着,你不在家还不兴别的男人去啊?”
“放你娘的狗屁,谁敢给老子戴绿帽子,老子把谁剁了喂狗。”
老狗说完,又对我踹了一脚,好像是把心里的怨气都发在了我的身上。
我现在只要是不醒,他俩就不能拿我咋样,等他俩再喝点酒睡着的时候,那就是我逃脱的好机会。
不过现在不知道夏小雨知道我失踪以后会怎么跟时老爷子说。
指望他应该是白扯了,只能自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