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川点点头,随后突然往前拱了一下身子。
“果子,来比比咱俩谁尿的远…”
回到小餐馆,飞机场已经点好菜。
她见我们回来,问我和闫川要不要喝酒。
我摇摇头,说喝完酒光想尿尿。
说完以后我才看见崔小白面前摆着一小瓶白酒。
崔小白嘿嘿一笑,说永吉兄弟,有屁就放,有尿就撒,有屎就拉,别藏着掖着。
我听他这话里有话,也就没搭理他。
不一会,四个小炒上齐,我自己要了两碗大米饭,开始炫了起来。
崔小白慢悠悠的品着小酒,问飞机场要不要歇息一夜,连夜赶路的话,怕她身体吃不消。
飞机场摇头,说尽量赶快点,困了就靠在路边歇一会就好了。
听飞机场这么说,崔小白也不好意思慢慢斟品了,几口将剩下的酒喝完,眼神都有点迷离了。
飞机场结完账,我们便挨个上了车,等她启动车的时候,却怎么也打不着火了。
这让飞机场立马暴躁起来。
“吃饭前开的还好好的?怎么会打不着火?临行前车子被仔细检查一遍的!”
我们都下车,飞机场打开引擎盖,里面错综复杂的线路看的我头晕。
“你会修车?”
我看着神情专注的飞机场问道。
“不会。”
“那还不找修车师傅?”
飞机场回到饭馆里找老板问修车师傅的电话,不一会,她和老板一起从饭馆里走出来。
“都这个点了,修车的师傅也应该下班了,要修的话也只能等明天了子”
饭馆老板说着,还帮忙查看了一下车子,检查无果后,他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二层小楼说道:
“那里是旅店,你们晚上在那对付一宿吧,明天一早我帮你们叫修车师傅,要是小毛病很快就能修好。”
飞机场点点头,眼下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只能听从饭馆老板的建议。
但是,我总觉得这车坏的很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