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閒的啊?嘶,疼,特么的还是不是兄弟?这时候看老子笑话。」胡轻书都快气死了,这些牲口竟然把快乐建立在他的痛苦之上。「所以呢?你们都押的我最后选谁?」
周润笙「……嗤,是不是自己也要押?」
「滚,你有啥脸笑话我?你婚姻不也是潘允之那廝给算计的?怎么样,能你那游山玩水的大舅子死了没?」来呀!互相伤害啊?横竖老子现在都这样了就不信你敢动手。
周润笙拳头挥了两下又放下,「死什么,那真让你失望了。我大舅子遇上一个奇女子,不但死不了他可能活的比你长。」
胡轻书,「……真的假的?我咋就那么不信呢?不是,你小神医都治不好的病有人能治好?」
胡轻书是真的不信,他觉得周润笙在自我安慰,谁不知道他跟潘允之要好。不然也不会娶一个不爱的女人了,就是为了兄弟的托付才娶的,真的够意思。
「当然是真的,说不定过不久他就把人带回帝京了。」要说这事也是神奇。
潘允之以为自己大限将至就『离家出走』,说是在生命的最后去看看炎国的大好河山,结果游歷到一个沙漠绿洲碰到了一个奇怪的女人。
那个女人把他给治好了,不过信上没说怎么治疗的,只是让他和彩诗放心。
彩诗把那封信看了一遍又一遍,每每看一遍就哭一次。还说倾家荡產也要感谢那个救了他她哥哥的奇女子。
周润笙就更好奇了,他是大夫,他对治不了的疑难杂症更是喜欢钻研。要不是现在建医院他走不开,他早就找潘允之去了。
「恭喜啊!那要不要也给你开一个局,就赌你大舅子死不了了你会不会离婚。」
「我看可以赌你今晚会不会发烧烧死。」周润笙咬牙。
「你不应该是大夫,你应该当屠夫。一点儿爱心都没有。跟病人说死啊死的好吗?」胡轻书是真的好奇好嘛!
离婚?周润笙没有想过,哪怕那个女人跟他说要是他哪天碰上喜欢的女子了,她可以离婚给他自由。
这时候外面等候的人已经知道胡轻书醒了。
胡大爷和胡大太太万分感谢周润笙。
以下可能是家事,他一个外人也不便在场,所以去客房休息了。
「轻书,你可把母亲嚇死了。我问你,是谁把你伤成这样?你四叔死都不肯说。」胡大太太看着儿子苍白的脸,心如刀割。
胡轻书看看一言不发,一张脸阴沉沉的。他了解父亲,这是要大怒的前兆。
「嘶,嘶,疼,母亲,儿子现在,精力不济,等,等儿子好些了再,再说成吗?」刚才还跟损友斗嘴的人,现在已经脸色苍白柔弱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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