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做好了决定?”魏珠珠吸了吸鼻子:“我好像又要伤害一个人了。”“我不答应!”李华双眸通红的推开门,他一直没走,听到她大喊让年华娶她时,他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李华,我”姜时看着两人痛苦地模样,捏了捏眉心:“你们这样,仿佛我是个大恶人,但是你们忘记婚姻不是两人的事情,还有你们的家庭,李华,你父母一直在给魏珠珠脸色看这件事,你是忘记了吗?”李华身子一顿,脸上变得慌张,说话都有点结巴:“我我可以”魏珠珠摇头:“李华,你知道刚才在敬酒前,你母亲还来找我吗?”“什么?”“她说你是医生,我是个体户,我配不上你,等结婚后,让我在家照顾她们,别出去给你丢脸。”“我”“我的学历是高中,他们觉得我配不上你,一直以来,我跟自己说,我忍忍就好了,可是我突然想到,我连自己父母都不想忍,又怎么可能去忍你父母。”叶静雅跟着姜时离开的时候,都不敢多说话,因为谁也没想到,居然吵起来了。魏珠珠父母突然冲进来,指着李华父母大骂不地道,结婚不告诉他们,是怕魏家丢他们李家的脸,甚至彩礼都没有。李家觉得魏家上不了台面。“小时,你是不是早就预料到会这样,才会”姜时点头,眼里也是无奈:“嗯,我看到这才婚礼最终还是不欢而散,魏珠珠成了两家都指责的对象,李家父母指责她高攀,魏家父母指责她低贱。”“那李华呢?”“如果他能说服父母,就不会只在这院子办婚礼了,现在流行去国营饭店,因为李家父母觉得魏珠珠给他们丢份,所以才只愿意”叶静雅顿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我原本以为,李华那么爱她,会给她幸福”“李华爱她是真,我说过他不是坏人,可他有父母,他们不喜欢魏珠珠,尤其是摆摊卖衣服,对很多人来说,是不正经的工作。”如果没有她插手,魏珠珠会变得心力交瘁,争吵后两天,她又去羊城进货,回到北城的时候,被人盯上抢了货,她当场大喊说自己记住了他的样子,一定要让他吃花生米,直接惹恼了对方,被当场捅了她。在医院的李华接到送过来的患者,发现居然是魏珠珠那天之后,一死一废。魏珠珠死了,李华受到了打击一蹶不振。李父李母很后悔,可为时已晚只是这一次变得不一样了。李华父母跟魏家父母吵架之时,魏珠珠站出来当场表示这婚不结了。原本还在争吵的四人反而慌了,反过来开始劝说她,可偏偏她已经下定了决心。再次听到消息,是魏珠珠成为了叶静雅服装厂的代理。她身边不乏追求者,可她却不为所动。一旦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就会坚定自己的想法,绝不动摇。这让姜时想到了沈玉芳。她被判十年。可在监狱中表现良好,提前给放了出来。她出来后,做了一个别人意想不到的举措。居然跑去山云曾经居住的地方,时不时去清理墓地,她在那一待就是一生。
案子来了】“同志,我们是谷川镇派出所的同志,这里发生一起案件,想寻求你们的帮忙。”陈颂拿着卷宗给一队、二队开会。“谷川发生一桩案子,对方觉得很是蹊跷,所以求助到我们这边,先听听案情,之后你们再看哪个队愿意去。”陈颂从档案里中掏出一张黑白照片。上面是一具不成人样的尸体。“这是死者,谷唤娣,今年六岁,秋收的时候失踪了,大队长带着村民找了一个晚上,村子都被翻得底朝天都没找到,结果就在这个月,村民上山想找找有什么猎物打打牙祭的时候,在一个山洞里看到了这具尸体。”陈颂指着照片上的人,看着二队的人继续道:“经过谷唤娣家人辨认,认定死者是谷唤娣。”谷川派出所的民警,经过走访调查,始终都想不通,谷唤娣怎么会去山里,要知道秋收大家都在抢着收粮。她家人更是恨不得把她一个人当两个人用,她又是怎么上山的。甚至因为尸体腐烂,民警都无法分辨孩子的真正死因。老严看过卷宗,望向姜时:“小时,你们手上有案子吗?”赵庆举手回答:“有个抢劫案刚结尾。”老严捏了捏眉心,有几分疲惫之色:“小时,那辛苦你们跑一趟,我们这边有两起入室盗窃杀人案,还跟扒火车铁轨的人有关,实在是分身乏术。”文淳点头:“老陈,你给小时吧,他们今晚上还得去布控,走不开。”陈颂点头,把卷宗递给姜时:“小时,那我们走一趟。”交代完,就让文媛去买火车票了,时间当然是越快越好。这次姜时带了赵庆一起去,自打开通了特殊通道,二队一直有让人留守的在办公室,就怕错过了。郁言手中的箱子一直手不离身,陈颂头疼的看着他:“你这么拿着,不觉得别人都在看你吗?”他抬头扫视一圈四周,发现有几个人视线若有似无的町在他箱子上,嘴角一阵抽搐,好家伙,他成靶子了。最终不得不放到座位底下。姜时则不管这些,从随身的布包里开始往外掏吃的,但凡市面上能买到的吃的,陈颂都给买回来给她,此时她的包,被塞得鼓鼓囊囊的。“咱们是晚上出发,要后天早上才到,所以郁言,你轻松点,来吃吃糖。”哪怕陈颂买了再多吃的,姜时包里最多的还是大白兔奶糖。“呜——哐当哐当——”火车很快就发动。一开始车上还有嘈杂的声音,后半夜就变得静悄悄的。姜时靠在陈颂肩膀上,双眼睁的圆溜溜的。因为买的着急,文媛没买到卧铺,只能坐着去谷川。赵庆靠在椅背上,睡的很是不舒服,嘴里忍不住嘀咕:“这文家妹子,不会是故意的吧”四人坐着,委实是拥挤了点,不过姜时不是很在意。她跟陈颂十指相扣,双双望向窗外,两人倒是会忙中偷闲。凌晨三点半时,一道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一个身材瘦小的男人,正趴在地上,费力的拽着一个箱子。“你拽不动的,里面都是工具。”姜时清脆的声音,在寂静的车厢里响起,让正拽着忘乎所以的男人,寒毛直竖。他装死的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