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相机是何苗寄来的,因为糖糖少年宫要比赛,跟她婚礼的日子冲突了,只能选择寄礼物给她。文淳进来看到相机,眼皮跳了跳,他最后让文媛去提醒姜时一下。不过没想到她自己就上报了。只是凳子都还没坐热,就有女人慌慌张张的跑进来:“同志!警察同志,你们帮帮我,孩子我的孩子不见了,求求你们。”她说着说着就马上跪下来,想给几人磕头,李霁初连忙上前把人拦住:“婶子使不得使不得,你说说孩子怎么了,咱们得抓紧时间。”“我我的娃儿不见了,他还是个孩子”“别慌,你详细说说怎么回事。”“我女儿今天带儿子出去散步,结果被人发现晕倒在公厕边,我小儿子却消失了,我们找了好久都没找到,怀疑遇到拍花子了。”女人一把鼻涕一把泪,眼神里的慌张跟害怕,怎么挡都挡不住。陈颂看向文淳:“二队手头有个入室抢劫杀人案,你们先破那个,这个交给一队。”“没问题!”姜时把相机放好后,就跟着陈颂出门了,一起的还有李霁初,赵庆留守,万一有案子,没人不合适。女子叫张美亚,她带着姜时三人来到家里,一个个脸上都是担忧,看到她回来,连忙上前:“怎么样,同志怎么说?”“他们来了,说是要看看案发现场。”大女儿沈玉芳,听到后,讷讷的问道:“能能发现吗?”姜时眼皮微抬,嘴角微微上扬:“能,警察有门技术,通过现场的行踪轨迹、脚印,就能发现谁是凶手。”她脸色顿时白了几分,说出的话也干巴巴的:“这这么厉害,那弟弟一定能找回来。”“死丫头!要不是你,耀祖能丢吗?!”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头,一巴掌拍在她背上,发出啪一声巨响,听着就疼。陈颂看了一眼,语气淡然:“走吧,带我们去现场。”冬天的公厕味道比夏天好一点,但是也没好多少。听到警察到来,四周的邻里都出来围观了。果然看热闹,不管什么时候,什么季节,什么天气,都能克服。“这一看就是警察,你看制服。”“是来找沈老头家那个宝贝疙瘩的吧。”“肯定啊,都找了一天了都没发现,要是我也着急,何况还是那么宝贝的一个金疙瘩。”“那个大丫头也是可怜,小小年纪被人打晕,要不是被人发现,在地上都躺好久了,要知道这可是冬天,下着雪。”沈玉芳不动声色的落在姜时几人的身后,一听四周的议论,眼睛顿时亮了,没错!下雪了,会遮挡一切的痕迹。周茉看着公厕侧头,随后对着李霁初道:“你得去街道办打个电话,让老赵带着郁言来验尸。”坏种01】“验验尸!!”站在一旁的张美亚呆若木鸡,两腿发软,最后跌倒在地上。李霁初直接跑开了,陈颂对着她丈夫道:“看好你老婆,不要妨碍我们。”老沈不敢相信:“是是我的儿子吗?”姜时没回答也没否认,就是看着公厕一脸的忧愁:“陈颂,得找掏粪工人。”陈颂脸色一僵,大步走开了。沈玉芳也想走,可她发现那个女警察的视线总是时不时往她身上飘,她心里咯噔一声,难道被发现了?这越发的让她坐立难安。
没一会李霁初回来了,盯人的工作就换成了他。掏粪工人跟赵庆郁言是同一时间到达现场的。“我去!!这排场,郁言,你今天有的受了。”郁言点头,确实如此。掏粪工人在公厕忙了大约一小时,突然发出一声惊呼:“死死小孩了!!”他们把尸体打捞上来的时候,张美亚发出了一声惨叫,随后晕了过去。他丈夫把她挪到一边后,跑过去紧张的问道:“是不是我家耀祖?”郁言没回答他,一直专注他的工作,似乎连臭味也闻不到了。周茉只是平淡的看了他一眼,就把视线落在了沈玉芳身上。自打尸体出来后,她已经变得很是慌张,两条腿都在颤抖。“你不准备说吗?”姜时冰冷的话,让她打了个寒颤:“你你说什么?”老沈头一听,手中的拐杖就要打在她身上,被姜时一把握住后,使劲一捏,拐杖头瞬间变成粉末:“警察在这里,你还敢动手,霁初把人铐上!”李霁初很是听话的掏出手铐。“放开我!!”得,他一喊,就收获了李霁初的袜子沈玉芳看着手铐,已经六神无主。姜时走到她面前:“你说与不说,都是会被带走的,但是,你总要告诉四周的邻居,你为什么那么做。”沈玉芳眼睛里瞬间起了水雾:“我我人是我丢的”一句话引起四周哗然。“什么!!老沈家的孙女把他家宝贝疙瘩丢公厕了?”“天啊,这姑娘才十三四岁,就这么恶毒。这可是一条命啊,丧尽天良的玩意。”“怪不得老沈头一直打她,是我能把她打死。”“能做出这种事情的,死了活该,快拉去枪毙,我们都害怕这样的人。”他们的指责声,好像针一样扎进沈玉芳的心里。一下一下,让她怒火上升,最后指着这群人怒吼:“你们懂什么!你们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凭什么来指责我,耀祖他活该,我恨不得他早点弄死他。”她泪流满面,声嘶力竭,愤怒的指着正在挣扎的老沈头:“他,我的爷爷,一直对着耀祖说,你姐姐以后的彩礼钱,就是给你花的,耀祖你别把她当人,她不是人。”沈玉芳指着自己:“我凭什么不是人?他这个老东西,凭什么那么对我!”“沈玉芳,你这个不孝的东西。”沈父愤怒的冲过来,想打她巴掌,被姜时一脚踹开:“赵庆,抓起来。”“好咧!”姜时的动作让群众害怕,只是他们不敢当面骂她,只能凑在一块交头接耳,用仅两人听到的声音咒骂。“这还是警察?居然打人,我要去举报。”“太过分了,人家父亲刚死了儿子,还把人踹了。”“别那么早下决定,还是听听到底怎么回事吧。”沈玉芳看着被铐起来的两人,声音几度哽咽:“他们他们把我当奴隶,家里的一切都是我在做,我还得负责带孩子,每一次孩子哭,他们就会打我,也从不过问我的身体情况。”说到这,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