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妻子尸骸的时候,只觉得荒谬到了极点。最终爱玲的尸骨被他接了回去,好生安葬。至于郑国明,他没有见他。都说朋友妻不可欺,可他却做出如此荒唐之事,他无法面对。郑国明因为盗窃尸体,被关了五个月,出来后四周邻里对他指指点点。他受不了别人异样的视线,直接跑羊城打工去了,后面再也没人见过他。这个案子破了,文淳那边的也查的差不多了,因为凶手是当场被抓。李霁初拿着青桔子递给姜时,小声道:“二队那边的案子也很邪乎。”赵庆往嘴里丢了一瓣:“同一天的两个案子都那么离奇?““可不就是,我跟你们说,那案子凶手是死者的媳妇,情杀,不过你们怎么也猜不到是怎么死的,小时别说啊。”姜时笑了笑,吃着桔子不加入话题讨论。“怎么死的?”“那个凶手用水熬了一大锅糖,然后灌在了他丈夫喉咙里。”“靠!”赵庆惊讶的差点被桔子呛着。李霁初挎着一张脸:“小何,你咋全说了呢。”何适一脸诧异:“不能说吗?”“能,不过没想到那么狠。”“我不同意,主要是这家人一起欺负人,她之所以用糖,是因为她怀孕了,想喝杯白糖水,结果被婆婆骂了整整一个月,她丈夫也在边上帮着婆婆,指责她喝糖水浪费,说她不配。”仇恨日积月累,只是偏巧遇到了压垮她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罢了。九月底一个寻常的午后,文媛带着一个女子进来。“我去给你们拿信的时候遇到她在警局门口一直徘徊,问了才知道,她想寻人,又怕警察不管,可她实在太担心了,索性带进来让你们问问。”“辛苦你了。”“我这算得了什么,你们才辛苦。”姜时接过信后,就把人带到了询问室。“我我不知道你们会不会觉得我脑子有问题,我”姜时递给她一杯子水:“慢慢说,不着急。”她深吸一口气,缓和一下心情,才继续:“我叫方艳红,是水木大学的一名学生,这是我学生证明。”李霁初接过后看了几眼点头。“我我75年的时候,在陶源大队下乡做知青,在那边,我遇到了一个好心的知青大姐,她教我下地的时候怎么保护自己不受伤,教我做腌菜,教我怎么在粮食不够的时候,别饿着自己,她还教我不要忘记学习,她说什么都能背叛我,只有学习不会,我们约好了,一起要考到北城来。”“她说这里是首都,很多政策都是从这里开始的,高考恢复后,她告诉我有人可能会盗取我的录取通知书,让我天天去邮局露面,除了我,谁都不能给,高考前,也是她让我不要随便吃别人的吃的,只是没想到,我考上了,她没有。”李霁初不可思议的看着姜时:“这可真是贵人,不过,不吃别人的东西是发生了什么吗?”“我们考场发生了几件事,有人考前随意吃了东西,拉肚子了。”报警知青失踪01】“吃的别人的?”“对,是考生的父母,他们下了巴豆。”“这么恶毒?”“嗯,还有人考着考着做不出题目崩溃了,把别人旁边考卷给撕了,还有把人准考证给偷走的。”姜时跟李霁初齐齐叹气:“千军万马过独木桥的机会,明明很多人都为了学习而努力,可偏偏有人自己考不上也不让别人考上。”
方艳红眼底弥漫上一层雾气:“我跟她约好的了,可是77年高考恢复到今年,过去三年了,她都没出现,我给他写了好多信,一开始她有回信的,可直到一年半前,她不回我了,我以为她心情不好,所以我也没在意,只是告诉她,我在北京见到的一起事情,也把报纸上的文章剪下来寄给她,结果被退回了,再寄就是查无此人。”“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好好的一个人居然没有了,我去派出所报警,对方不受理,表示不在他们管辖内。”李霁初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不过还是耐心问道:“你去陶源大队看过吗?”“我去不了,我身上的钱,只够买去的车票。”方艳红跟父母早就断绝了关系,学校的补贴,她虽然省吃俭用,可存下的钱,她之前就寄了一部分给那个知青,现在手上根本就没多少。“没事,我们走一趟。”“真的吗?你们肯接?”方艳红激动的眼泪落了下来,她不断地给两人道谢,她都已经做好被赶走的准备了,谁知道柳暗花明。“嗯,你现在开学了,不方便请假,等我们有结果了,我们去找你。”“真的太谢谢你们了。”等她离开,李霁初才蹙眉道:“总觉得她口中的那位知青,好像知道什么,在帮她避开那些危险一样,小时,你们玄门中有这样的吗?”“有啊,不过不会那么细,只会偶尔在重要的时刻做下干预,哪怕这,有会有损阴德,谁会一直去做。”“嘶~那你”“我不一样。”“怎么不一样?”“我有人罩着。”“”文媛很快就给四人定了车票。“听说有人报案,不是本地的,他们接了?”“去林省的陶源大队,哥,你要打听可以直接问他们。”文淳很无奈:“我也不想问,可上面有人不放心姜时,尤其是现在两人还领证了,所以”文媛直接翻了个白眼:“那么不放心,也没见他做什么事情。”“快了”至于快什么,文淳没细说,文媛也没问,只是盼着这种日子早点过去。唯一庆幸的是,姜时跟陈颂都心知肚明,但是没有给他们脸色,依旧坦诚相待郁言看着李霁初跟赵庆收拾东西,一脸委屈,他也想去。李霁初挑眉,拍了拍他肩膀:“小郁言,你跟着小何看家啊。”姜时看了他一眼:“霁初,我没让你去啊,去的是郁言。”“????”赵庆在那抱着肚子偷笑,该,让你嘚瑟。“不带这么玩的,小时。”“轻晨在北城,你去干嘛?”“那老赵那个也在北城呢。”“她那个不去香江。”“”这下子轮到郁言拍李霁初的肩膀了:“霁初,好好看家。”“臭小子,学坏了。”火车上,众人刚落座,就看到文淳正坐在那看报纸。“你怎么在这?”赵庆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