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屁,块头大的力气也大,你不让他挤,他能把你们都挤出去。”
“说的也对。”
众人一起看向王槐,等待他揭晓答案。
“哈哈,最先淘汰的肯定是体味大的,你们没发现,咱中原人身上都没有异味嘛。”
听王槐这么一说,众人下意识的点头。
还真是。
哪怕个把月不洗澡,身上也只是酸臭。
但是有些人,哪怕天天洗澡,身上的气味还是辣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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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人肯定不能“抱团取暖”。
“然后呢?”
“还有什么筛选淘汰?”
王槐接着说道:“还有就是什么都能吃,无论草根树皮,都能吃下去,一点也不金贵。”
“至于那些肠胃娇嫩,吃不了一点苦的,早死早清净。”
说这话时,王槐目光冰冷的看了一眼周围。
“他们要么习惯吃苦,顽强的活下去,要么就早点死掉,连同他们娇贵的血脉一起消失。”
墨者大都是贫苦出身,很多人都是经历过饥荒、逃难的。
他们明白王槐的意思。
有些人只能喝家乡的水,吃家乡的食物。
一旦背井离乡,走的稍微远一点,无论吃饭还是喝水,都会高烧不止,上吐下泻。
民间的土方法就是,出门前去土地庙抓一把土,祈求土地公保佑。
遇到高烧不退,上吐下泻,就吃一点土地庙的土。
让土地公跟病魔斗去。
如果走得急,没来得及取土,那只能把靴底的泥刮下来一点冲水喝下去。
当然,只有一部分人能扛过去,还是有很多人扛不过去。
这个法子,分人。
逃难不是旅行,哪有心思精心准备。
有很多人一病不起,卧倒在冰雪中。
他们的生命,连同他们有缺陷的血脉一起终结。
王槐刚要说话,突然鼻子抽了抽。
“哪来的气味?还这么大?谁,是谁?谁身上这么臭?”
一扭头,却发现几十双绿油油的眼睛盯着自己。
为首那双眼睛向前移动,一点点走出黑暗。
王槐这才发现,是黄鼠狼。
“后生,你这道理不太对啊!”
那黄鼠狼口吐人言,缓缓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