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一直埋怨自己怀才不遇,私下打架斗殴,赌钱狎妓是常有的事。碍于他武功高强,一般人不敢招惹。
但此人。。。。。。极为容易被人收买。
陆尚圈下了他的名字。
王茂也看见了,出城簿上签下的大字,潦草地写着:平阳府邹家矿山。
“邹家?”
王茂内心一凛,连忙看向皇上。
皇上也想起来了,邹启之死。
他一拳砸在掌心,怒声道:“查!”
陆尚道:“皇上,此事只能密查,倘若走漏风声,王岩的性命堪忧。”
王茂道:“不对!”
皇上和陆尚同时看向他。
王茂摇了摇头,警惕道:“如果是邹家,大可暗下黑手,留下一两个误导我们的线索,足以在京城脱身。”
“带到矿山去,无非折磨,不仅容易暴露,而且。。。。。。还有可能给自家带来灾祸。”
“此事,有人从中作梗。”
“而作梗之人,对王家必定恨之入骨,但又不想暴露。”
皇上听后,突然就想到,那卧病在床,已经称起不来身的徐宁。
怀王于邹启的死已经自责,断不会继续坑害邹家。
只有徐宁,可以这般肆无忌惮。
“他道是懂得蛰伏,居深不出了。”
他是指谁?
陆尚和王茂对视一眼,没有接话。
皇上道:“王茂,你找两个可靠的人,拿着朕的密旨,去平阳府把人带回来。”
“暂且。。。。。。还在京城搜寻王岩,不要打草惊蛇。”
王茂连忙领命:“微臣领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