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心者那是人,她是神,只有一个灵魂,其他的什么也没有,檀又怎么能看得到。
只是,心难道不是灵魂吗?
月离也不明白。
三国皇上最终达成了协议,为了庆祝月曜国皇上宴请两国皇上,地点就在林家的根基附近。
本是圆满的落幕,蕴藏的却是杀机。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月曜国皇上端着杯盏对对面的两国皇上敬酒,身后的李宫侍突然发急,从袖口抽出一柄短剑斜刺向月曜国皇上的颈侧,就在触碰上的刹那,月曜国皇上杯盏微微一划,荡开了那柄剑,手指松开了杯盏,擦着李宫侍的手腕,再次接住杯盏,身体退开。
李宫侍再举剑攻进,月曜国皇上再退,反复三次,第四次李宫侍只觉腿一软跪下了,全身麻木的不能动了。
“你…”说话都觉得困难。
月曜国皇上扬杯一饮而尽,冷冷笑了。
“就这点本事也想杀朕,真是自不量力!”目光却落在日照国皇上的身上。
从李宫侍动手到这一切结束,日照国皇帝神情出现一丝异样,但很快便平静了,沉着脸看着这一切。
星灿国皇上吃惊地站了起来,但好像又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是站在那,可眼底却闪过一点喜色。
三方的人都远远地站在那,看到这边出事,三公主急忙往这边来,被月曜国皇上摆手制止。
另外两位皇上也摆手制止了欲要过来的自己人。
“日,你这手笔可真够大的。”月曜国皇上伸脚勾起李宫侍的下巴,“可惜你的奴才不怎么样,叫你失望了。”
“你,怎么会知道?!”李宫侍眼里从开始的意外到现在的不甘,冲口道。
她本是日照国的探子,在月曜国卧底二十多年,加起来算是行动过两次,其中一次还是在今年,也就是二十多年里她除了这两次行动外一直都是月曜国皇上身边最忠诚的奴才,这样谨慎小心都身份了,她怎能甘心!
月曜国皇上着杯盏,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不错,你确实藏得很深,可再深只要有动作就会留下尾巴。当年朕怎么醉的酒,孟泽又怎么上了朕的床,你当朕真的那么好糊弄吗?你的主子没给你善后干净,所以才有了今天。”
当年对自己酒醉后要了孟泽一直心存疑虑,可查来查去没有任何线索。她是一个多疑的人,不会相信身边任何人,包括表现忠心耿耿的李宫侍,这件事就这么拖下来了,直到今年大公主私下贩卖兵器,又诬陷北疆的三位公主反叛,再加上宫宴上的刺杀,私访北疆泄露,多多少少都和李宫侍扯上了关系,这也是李宫侍今年的行动。
其实也算不得行动,只是在皇上面前不着痕迹地吹吹风,在对大公主贩卖兵器上和大公主诬陷北疆三位公主的情报上不着痕迹做做手脚,夸大事情而已,只是皇上私访北疆她是第一个知道的,也是第一时间传信给了北疆三位公主,以为这样三位公主会提前造反,可没想到的是三位公主从没有反心,也没想到还有皇上秘密授意,判断失误才有了皇上的提防。
不过她还是有备无患的。
而月曜国皇上这么说不过是激怒日照国皇上罢了。
日照国皇上果然接口道。
“月,你若是那时就知道了,也就不会等到今日了。在我们有了那份孩子协议时你就对我们起了杀心,不过是想找个机会和借口吧。幸好我早有准备。”
“是啊,你们都有准备,朕又怎么会不做准备呢?是吧,星?”
星灿国皇上脸色顿时一变。
正文37大势已去
听到这李宫侍忽然哈哈大笑,艰难地提高声音道。
“皇上,你再准备又怎样?你的女儿和她的哥哥结成了夫妻,你唯一的儿子不正常!你最正常的公主还是个好色之徒,这是什么,报应!哈哈!”
“你说什么?”月曜国皇上上来抓起了李宫侍的前衣,把人提了起来,“你说谁和哥哥成了夫妻!”
李宫侍看着月曜国皇上,笑了,依然柔柔地道。
“皇上,当年你叫奴才处理孟泽那个女人,我没杀那个孩子,还送到了月门,那个孩子就是行云,三郡主的平夫,啊不,是公主的平夫,呵呵,同父异母,乱伦啊,哈哈!这算不算月曜国的一大丑事?哦,对了,如今他们怕是也都知道了。皇上,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你杀了行云母亲一家,你杀了三郡主的父亲,你的亲伯父宫宴上刺杀你,而这一切还是你的亲妹妹一手计划的,皇上,这算不算众叛亲离?皇上啊,你还有何颜活在这世上?啊?”
李宫侍越说越激动,月曜国皇上胸口急剧起伏,怒火在双目腾地燃烧了起来,只听李宫侍又道。
“皇上,你说你准备了,那你准备解药了吗?皇上啊,奴才是日照国的探子,难道你忘了吗,日照国的各种毒药天下闻名,奴才知道你内力浑厚,自跟在你身边就每天在你的茶里下了蚀心散,纵然你有绝世武功,也抵不住这些年来无声息地侵蚀,你现在也许感觉不到,可只要你和高手对决,你就算能胜,你也活下了了!即使不和高手对决你也活不过今年!”
李宫侍这一字一句直攻月曜国皇上的神经,只觉得两个太阳穴突突直跳,日照国皇上看到此情景高声道。
“小李子,你是我们日照国的英雄,日照国谢谢你!”
话音刚落,月曜国皇上就怒吼一声,将李宫侍直接抛向了日照国皇上那里,无形的内力狠狠撕扯,李宫侍硬是被撕扯的七零八碎,飞溅各处,鲜血顿时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