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单尔信仍不满足,他用舌头一寸一寸,一点一点地刷过郝靓的舌头和口腔壁,直接探向她的喉咙,手却轻轻地抚在她的耳畔,捏着她的耳垂,他记得她最受不了这个,果然,不多时,郝靓便呜咽着出声,断断续续,似痛苦的呻吟,又似快乐的叹息。
单尔信终于放弃蹂躏她可怜的嘴巴,顺着脸颊轻轻探向她的脖子和耳后,手却慢慢地伸进她的衣服。宽大的作训服阻挡不了什么,有了上次的经验,单尔信更快地搜寻着自己感兴趣的每一寸肌肤。
粗糙的手掌游走在自己身上,郝靓又开始喘息,她扭动着身体想躲开,却忍不住贴的更近,脑海里一篇茫然,失去思考的能力,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却听见单尔信在她耳边轻轻诱哄:“说,说你爱我,想嫁给我。”
郝靓因为他的暂时停顿,刚刚得以喘了一大口气,听到这话却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住,匀气的功夫耳朵又被含住,她忍不住轻叫:“别,别动那里!”从小到大,耳朵就是最敏感的地方,轻轻一碰就痒的抓心挠肝,如何经得起他刻意的挑逗。
“那你说。”单尔信不依不饶,嘴唇翕动,气息轻吐,和她的耳朵保持着01毫米的距离。
不想再经受那样的折磨,郝靓喘着气,似乎下了狠心说道:“单尔信,我想我是爱你的。”不然不会像个花痴加荡|妇一样,每次一近身就被他弄得手软脚软,任他为所欲为。最起码,她也是爱他的身体和浓烈的雄性荷尔蒙。比如现在,尽管脑子暂时回复了思考能力,内心深处却总有一种冲动,一种莫名的空虚和不管不顾的渴望,羞于启齿,却真实存在,忍不住就又偎向他。
“那你嫁给我,我们回去就打结婚报告,好吗?”
这句话则将郝靓所有的绮念打散,她立刻冷静了下来,慢慢退开身,用依旧有些沙哑的嗓音道:“婚姻的事没有那么简单,要从长计议。”
单尔信的嗓音也是沙哑,却冰冷:“是从长计议还是没有计议?郝靓,我从来不知道你竟是这么开放的人,管杀不管埋,只想上床不想结婚吗?”
这话说的难听,郝靓皱起眉头看他,也顾不上再害羞:“是你把我哄上床的,难道你不是一样?我们一开始的相处,似乎就充斥着‘性’的意味。”犹记得当年军训时的那个晚上,他抱着她的冲动,还有在单家的登堂入室,以及后来急吼吼地要把她“办了”,他才是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人形野兽好不好!
而且她是女人,这种事发生了,难道不是她比较吃亏吗?难道哭着喊着要求负责的,不应该是她扮演的角色?从仅有的几个男性朋友来看,从各种社会新闻来看,男人的理想状态不就是女人愿意和他们上床又不要求负责任吗?
那么单尔信现在这是怎么了?
单尔信的确很异常,他微笑着,眼睛里却满满的都是执拗和冰冷,他握住郝靓的双臂将她从自己身上推开,他一下一下地点着头道:“郝靓,算你狠!不过你还别不信,你一天不答应嫁给我,我还就不上你了!你就饥渴着吧!”
六十二
被一个男人当面说这样的话,郝靓觉得自己没有羞愤致死还真是脸皮够厚了。此时的她怒火中烧外焦里嫩,不过看单尔信的心情也绝对不好,愤怒和倔强的神色里生生被她看出了一丝紧绷的可怜,郝靓倒不知道该说什么。和他理论?她口才虽好,但这家伙惯于歪缠,又极其不要脸,还真不一定能饶得过他;哄他两句?又没那心情,剩下能做的事情只有闷头走开。
单尔信跟在她后面,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临分开之前道:“明晚老时间老地方,我继续给你辅导。”
郝靓扭头看他,满脸的无奈和不解,单尔信倒是镇定:“我只说不和你上床了,咱们还是男女朋友啊,我哪能看自己女朋友被人欺负啊,”顿了顿,带些不怀好意地问:“难道只有上了床你才承认我们的关系?”
“滚蛋!”郝靓被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觉得自己真是脑袋被驴踢才有了刚才那一丝丝的心软,忍不住爆了粗口,扭头就走,后面传来单尔信闷闷的笑声,他的心情,似乎好了一些。
n舰队海军陆战队筹备已久的军事演习快要开始了,这次a大队和d大队的人员,打散了派到各个岗位的都有人,因此大家都在忙着熟悉工作,张英子和刘苗苗也都有自己的任务,单尔信和他信息支队的下属们就更忙了,只有林爽和郝靓作为翻译是最清闲的,她们作为信息支队的编内人员,却只能做些打杂的工作。
筹备工作进行到演习前的设备检查和通讯检测以及武器的调试阶段。清晨的海面上,一排排战舰整齐待发,看得围观的人,包括郝靓这样的外行都热血沸腾。
位于南中国海的n舰队,相比较国内的另外几个舰队,是近年来才逐步完善和武装起来的。建国初期,当权者并未考虑到后来南海权益会有那么大的争议,但是后来七十年代的西沙之战和八十年代的南沙之战,打破了人们原本的观念,n舰队的存在意义,也由防止国民党海军对东南沿海的渗透和骚扰,变成了维护我国领土领海的安定,以及为了国家的利益,去收回被占领的属于我国版图的岛屿。
近年来n舰队的装备扩充,可以用鸟枪换炮来形容。作为n舰队的成员,这些军人们无疑也是骄傲和自豪的。
大家都在紧张却有条不紊地忙碌着,a大队临时征用的指挥室却忽然来了一个人,一个个子不高的中年人,经自我介绍,他自称是负责舰载武器系统维修与管理的舰载系统处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