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飞机时君熹总结下来就是,第一次和应先生坐飞机的体验非常好,下次还来。
应晨书喊来的司机已经在瑚洲机场等着他来,还是上次那个。
扶着君熹上了车后,应晨书站在门口,探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好好养伤,熹熹,走路小心一些。回见。”
君熹趴在门框,“我,我晚上可以给你,打电话吗?”
应晨书点头:“当然。”
君熹有点羞涩地笑了,坐了回去。
应晨书:“我晚上忙好给你打好不好?”
“嗯嗯嗯。”
他温柔一笑,阖上了车门。
目送她的车子开出去了,应晨书才上了自己的车,出机场后往反方向走,去了览市。
应家年关饭局很多,他从瑚洲赶到览市家里时已经傍晚,一进家门就没少人问他这几天去北市做什么,今天这么晚才来,天都已经黑了,都在等他。
应晨书没说什么,坐了会儿,喝了杯水就出门吃晚饭去了。
君熹到高雨的时间和她的应先生差不多,冬天天黑得早,不到六点已经暮色很浓。
司机不敢送她到家门口,在路口停下后在车里目送她一个人背着包拉着行李箱缓慢地一步步往家门口挪,终于到了,他才安心地倒车回去。
听到开门声,屋子里的君筱一个飞射跑了出来,“姐!”
君熹笑了笑,把背包递给她。
“你怎么不告诉我啊?”小姑娘眉开眼笑,接过包又去拉行李箱。
“手机没电了。”
走了两步,君筱就发现姐姐脚受伤了,手也受伤了。
君熹随口说在家里摔了一跤。
君筱又心疼道:“你应该留着点电,下车时告诉我我去接你嘛,一个人走这么远。”
君熹哪里敢告诉她,要是让她去,她和应晨书的事就曝光了,但她……不想说,小朋友不懂她的舍不得,或者不懂她的胡作非为是为了什么,只会担心她。
家里不比上次冷清清的,这次父母都在。
君熹喊了人,父母都简单应了下。
“你手怎么了?”妈妈薛月芳一边把菜端到餐厅一边问君熹。
“哦,在家里摔了下,踩空了。”
“我听说你住朋友家里了?”薛月芳从餐厅出来后问她,“什么朋友啊?还有房子给你住,那你就能多存点钱了?”
君熹一下子不知道这话的重点是前面还是后面,看了看手上到底无人问津的伤,扯了扯嘴角,点点头说了句算是吧,然后就先上楼去了。
一会儿的饭桌上,也许是看得出她舟车劳顿,人又受伤后,眉眼都很疲倦的模样,父母都没有问她什么话,但也连最基本的生活都省略了,只有饭后回房,君筱洗漱好跑过去和她一起睡,和她扯起了不少东西。
君熹在等电话,没那么早睡,洗完澡就自己在房间整理行李,整理完又在琢磨买回程的票,又想着应晨书不知道年后去不去北市,要不要问他一下,问的话他会不会打乱行程,专门为了她飞过去。
虽然,在一起那天他就说,他以后会经常飞北市去找她,但是……她觉得自己也不是不能忍受异地,能每天随时随地不需要抑制地找他就OK了。
她需要的是感情的释放,是能和那个喜欢至极的人说话,不是需要无时不刻在一起。
君筱来了之后,第一个问题就是君熹想了几个小时的那个人。
“姐,你还住在你那个应先生家里啊?”
“嗯。”
“你们怎么样了?”
“就那样。”君熹拿了点药给自己擦手,“你自己呢?学习怎么样?”
“挺好啊。”
“第几啊,有前十么?”
“你看不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