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把丈夫拉到一旁,“说到底这套房是桦桦出钱租的,哪有把人赶走的道理啊?”
“怎么?他还真想24小时粘在锦宝身边啊?晚上想和锦宝睡一起啊?臭小子,锦宝还没嫁给他呢,他就用那副语气说话,我听着就不舒服,我是锦宝爸爸,我会照顾好我闺女,不需要他操心……”
“桦桦也是为锦宝好嘛,他可能是怕歌厅人太多太杂不安全。”
听媳妇儿说完,苏建民拧眉想了想,“这可是京海市的高级饭店,应该不会吧?我想着估计和以前学校联谊差不多,大家唱唱歌跳跳舞。”
“不管怎么样,你还是要好好和人家桦桦说话,别板着臭脸让锦宝夹在中间难做,他们几天后就要结婚了,你这个当岳父的也要大度一点了,听见没有?”白露说。
苏建民叹了一口气,“哎,好吧,我听你的就是了。”
以后和那家伙少来往
走回到姚桦身旁,苏建民重重咳嗽了一声。
等姚桦看向他,他说:“我不是要和你吵架,我是觉得我们和锦宝难得相聚,一起去听听歌也很正常嘛,要是那歌舞厅环境不好,我肯定第一时间带锦宝走啦。”
听他语气软了下来,姚桦也承认错误,“我刚才态度不太好,苏叔叔,对不起啊。”
说完,他想了想,觉得有自己在锦宝身边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如果苏叔叔你们晚上想要带锦宝去歌舞厅玩的话,那我跟着一起去。”
“行啊,一起去呗,”白露笑道,“多个人更热闹。”
她说话时拽了拽丈夫的胳膊,她丈夫没办法,只好点了点头。
看来姚桦这小子是真打算粘着锦宝了,哎,算了,由着他吧,还能怎样?
下午,他们先去京海美院找到文年,问他要不要一起住饭店?
“我最近这段时间比较忙,在和几个油画系同学一起准备批判现实主义题材的油画,”苏文年无奈地说,“可能没办法和你们住一起。”
“批判现实主义?”锦宝疑惑。
她三哥解释,“比如满脸沟壑神情麻木的老农,穿着破棉袄的流浪小乞丐,类似这种现实题材中带有一点儿批判性质的油画,算是新课程。”
说完,他摸了摸锦宝的头,“抱歉啊,我也想陪着你……”
“三哥你说什么抱歉啊?”锦宝弯了弯眉眼,笑盈盈地说,“有四哥和五哥陪着我呢,过两天大哥和二哥应该也来了,三哥你好好画画吧,等画好以后要给我看哦。”
轻轻点了点头,苏文年像是忽然想到什么,问:“结婚穿什么衣服?准备好了吗?”
“杨阿姨带我去找裁缝做了件红色的新衣服,”锦宝说,“我觉得样式太夸张了不好,结婚穿一次就不能穿了,所以让裁缝做了比较日常的款式。”
“这样啊……”苏文年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