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余景闻叹了口气,脸上说不出的落寞,“没可能了。”
或许,从他们拿到离婚证的那一刻开始,他们的缘分就已经尽了。
后来的重逢,也不过是老天和他开的玩笑罢了。
可笑的是,只有他当真了。
萧以烨自己的感情都是一地鸡毛,根本就不知道,此刻该如何安抚他。
他站起身,轻轻地拍了拍余景闻的肩,“等我找到了人,我陪你喝一杯。”
余景闻:“!!!”
说起这个,他突然想起来一个事儿。
从小区搬出来的时候,他好像给秦子吟打了个电话。
说的似乎就是喝酒的事儿。
结果……
他开车去帝豪的路上,却被余钦荀的一个电话给叫到了公司。
因为当时心情不佳,再加上事情紧急,他压根就忘了要通知秦子吟取消酒局的事儿了。
如今,好几个小时过去了,他们应该早就走了吧!
毕竟,谁会傻傻地在那儿等他啊!
虽然觉得他们不大可能会在那儿等着,但想起来了,也有必要打电话说一下情况。
事实证明,他还真小看那帮人了。
从秦子吟那边传来的噪音判断,他现在绝对是在酒局上。
而且,人数还不少。
“余少。”许是太吵了,秦子吟找了个相对安静的地方,“您来了吗?我们这都等您三个小时了。您再不来,那群人都要胃出血了。”
余景闻:“……”这群人还真是……
他撑着头,揉了揉有些发疼的脑袋,“抱歉,我去不了了,现在在公司呢!那些人你帮我安顿了,把账记我名下。辛苦了。”
秦子吟像是早就猜到了似的,情绪并没有多大波动,“余少言重了。”
其实,对于这些人而言,余景闻不来更好。
若是他来了,他们反倒没这么自在。
毕竟,他可是能和萧以烨称兄道弟的人,他们哪里敢得罪?
不仅不敢得罪,还得当祖宗似的供着。
现在多好,没有他的存在,这些人别提多自在的。
这也是为什么他几个小时没出现,都没有人叫秦子吟打电话联系他的原因。
从他们的对话中,萧以烨把事情猜了个大概。
他挑了挑眉,脸上露出新奇的表情,“所以,你原本是打算去买醉的?”
萧以烨认识余景闻这么多年,还从来没见他因为什么事儿这么不理智过。
以前的他,别说主动找人组酒局了,就连酒都很少碰。
看样子,他这次是真的被伤着了。
而且,还被伤的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