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够,贝尔摩德,把另一支也给她注射上。”对于库拉索的痛苦朗姆仿佛没有看见,甚至还想加注这份痛苦。
贝尔摩德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道,“这种剂量不会过度吗,万一过量库拉索变成傻子,我不是白跑一趟帮你把人给捞出来了吗”
“放心。”朗姆的声音很是自信,“我有数,库拉索可以的。前提是,如果她真的是库拉索。”
在监控的死角,贝尔摩德瞳孔缩了一瞬。
又是一管药剂注射进去。
库拉索的目光逐渐变得空洞,宛如两汪深不见底的清泉,那双好看的无色眸子再不见半点亮光。
几乎是波本和库克放开她的瞬间,库拉索整个人彻底瘫软在了地上,身体不自觉蜷缩起来。她的呼吸急促且不规律,出气多进气少。
库克笑着把库拉索的发丝全部往后捋,露出了那张被汗水打湿的苍白的脸,“好啦,朗姆你问吧。”
从姓名开始,朗姆问了一圈无伤大雅的问题,但他问的速度却越来越快,似乎是不想给库拉索思考的时间。眼看问的差不多了,朗姆总算进入了正题。
“库拉索,你之前告诉我的秘密,是真的吗”
库拉索几乎是朗姆刚说完的下一秒就回答了,“是真的。”
她的声音是饱受折磨后的沙哑,语气却是单调。
朗姆本想结束话题,哪知下一秒库拉索居然继续说着:
“琴酒伏特加多罗碧加”
朗姆示意波本把人拽起来,凑近他。
靠着波本身体勉强站着的库拉索痛苦地捂着头,嘴边依旧在低喃,但在场的所有人都听见了她说的话。
她说:“工藤新一。”
整个房间的氛围瞬间凝固,仿佛连空气都停止了流动。
咔擦。
库克循着声响看向贝尔摩德,只见那根玻璃针管竟然被她徒手捏碎了,此刻她的手心正在一点点渗血。
库克的眼眸里划过一丝惊讶,波本也用眼睛余光瞥了她一眼。
贝尔摩德反应的很快。她随手把玻璃渣子往身后一撒,掏出随身携带的消毒剂进行了简单的消毒。周围没有绷带,也不知道有没有其余的玻璃碎渣扎进手掌,她没有进行下一步操作。
好在朗姆似乎是被那声‘工藤新一’给震住了,半天没有说话。
工藤新一这个名字朗姆自然听过,还听过好几次。尤其是这一次他来霓虹,来到伊吕波,究其源头就是因为听到了工藤新一还活着的风声。
他不是琴酒,他看过研究所里工藤新一确定死亡的记录。他本身是不怀疑的,但巧的是确定工藤新一死亡的是叛逃的雪莉,他又听到了一些关于工藤新一的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