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姐,你这次来真没跟淮哥说啊?”田笑笑坐在秦栀可身边,将她脱下的帽子放进背包里。
“没有,给他一个惊喜,等结束了我再去后台找他。”
妙姐在一旁说:“但是他应该也会猜到你来了,毕竟这是最后一场演唱会了,还是在你的出生地。”
秦栀可笑了笑,“猜到也没事,他人生第一次巡演我本来就该来看看的,前段时间太忙了都抽不出时间,我原先计划的也是去看他的收官演出,只是没想到他会定在云汉。”
“全网都在猜淮哥为什么定在云汉,没想到是专门为了你的,好嗑好嗑,嘿嘿嘿。”
秦栀可又好气又好笑地点了下田笑笑的脑袋,“什么都嗑只会让你……”
田笑笑打断接上:“营养均衡!”
“……”秦栀可噗嗤笑出声,无奈道,“我真是服了你了。”
演唱会即将开始,led大屏上播放着预热视频,现场粉丝们的欢呼声一下高过一下。虽然这一场是在云汉这种非一线城市举办,但来观看的人还是将场馆全部坐满,满场馆的蓝色荧光棒汇聚成一片蓝色的星海,十分震撼。
莫名的,秦栀可也开始紧张起来,她跟随着粉丝喊应援口号的节奏用力地挥舞着荧光棒,屏息凝视着舞台,随着十秒倒数结束,在满场的尖叫声中,宋景淮从升降台上缓缓出现,更加震耳的尖叫持续了十秒,在《破茧》前奏响起的那一刻,全场安静。
秦栀可听过宋景淮唱的不少歌,很多时候也是面对面听他唱的,但不管她曾经听过多少次,如今仍旧会被在演唱会舞台上的宋景淮所惊艳,秦栀可听过一个词叫直击灵魂,毫不夸张地说,她的灵魂在此刻被击中了。
歌曲一首接着一首,宋景淮宛如一个唱歌机器不知疲倦,甚至有些歌他还专门学了一些舞蹈动作,在舞台上又蹦又跳,将整个场馆的气氛推至高潮久久不息,妙姐和田笑笑拉着中间已经上头到开始蹦迪的秦栀可,紧张地观察周围的粉丝有没有注意到这边。
开始前还说要低调的人,这会儿疯得已经丝毫不顾及会不会被粉丝发现了。
妙姐与田笑笑无奈对视,嫌弃地摇了摇头。
整场演唱会两个小时,到了后面秦栀可的嗓子都喊哑了,腰酸背痛地躺在妙姐怀里喘气。
休息了会儿,秦栀可本打算在最后一首歌的时候先提前前往后台,但却在这首歌的歌名出现在大屏幕上的瞬间停住了脚步。
秦栀可看着歌名,这才反应过来宋景淮整场都还没唱过《分你一瓶冰汽水》。
多年的了解让秦栀可心中有了一种猜测,她有些不敢相信,但却还是回到位子上坐了下来。
秦栀可看着舞台中央坐着的宋景淮,开始紧张了起来。
“接下来,是本场演唱会的最后一首歌,也是这次巡演的最后一首。”
宋景淮手握话筒,在安静下来的场馆中进行最后的结束语,他的声音在场馆内回响,他的目光扫过台下的所有人,他低声说:“我不知道今天的演唱会她有没有来,但我猜她应该是来了。”
这句话刚一说完,全场爆发出尖叫。
宋景淮弯唇笑了笑,做了一个安静的手势,众人再度安静下来。
“她没提前和我说过,我也没要求她一定要来,但以我和她这么多年的默契,我的第六感告诉我她应该就坐在台下的某个角落,并且还很有可能是看台,因为她说谈恋爱要低调。”
看台上的秦栀可一愣,在全场投向区的视线中手忙脚乱地从田笑笑包里翻出口罩帽子给自己戴上,并一把将妙姐抓过来挡在了自己身前。
妙姐:“你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秦栀可:“别说话!”
妙姐:“……”
“接下来要唱的这首歌是《分你一瓶冰汽水》,这是一首很轻松愉快的,带着夏天恋爱感的歌曲,很多人都在猜这首歌是不是我写个特定的某个人的,确实,这首歌是我写给她的。”
宋景淮坐在偌大的舞台中央,在全场的注视下娓娓道来自己的故事。
“我和她第一次见面,是在我们五岁的时候,到现在,已经有二十一年了。二十一年,是一个好漫长好漫长的时间,可在我眼中,它却转瞬即逝,小的时候我们两个真的是视对方为仇敌,她看我不爽,我看她也不顺眼,所以一见到面就吵架斗嘴,甚至还会动手打架,但是关于我被打掉四颗牙的这件事情我还是得辩驳一下,不是四颗,是两颗,而且那两颗是我到了换牙期本来就已经松动的,刚好被她一推撞门上了,就磕掉了,不是打掉的,这是自然脱落,谨记。”
宋景淮幽默的辩白引得全场大笑,而后他又接着说:“还有她脑门上的疤也不是我打的,是她小时候扑过来亲我不小心踉跄摔的,跟我没关系。”
看台上的秦栀可没忍住爆了句粗口:“亲你个¥&,我明明是去揍你的好吗!”
妙姐:“小点声!”
秦栀可:“……”
“那时候周围的所有人都说我俩估计是八字不合,所以一见面就针锋相对,当时有邻居还问我以后愿不愿意娶她当老婆,我听到这句话,哭了整整一晚上。”
全场爆笑,唯有秦栀可一人咬牙切齿。
不愧是宋景淮,这种时候也不忘损她,很好,宋景淮马上就没有老婆了。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