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这样说,最终秦栀可还是把宋景淮捡回了自己房间,她的房间幸好够大,多住一个宋景淮倒也不是问题,只是这一晚两人要同床共枕,这让秦栀可倒有些拘谨。
宋景淮看着一直坐在床沿不进来的秦栀可,主动伸手拉了拉她,“干什么呢,你就打算坐着睡觉?”
秦栀可说:“我稍微准备准备。”
“准备什么?又不是没在一起睡过。”
这一句话将秦栀可的记忆带回了一个多月以前她进组的前一晚,那一天晚上简直是天雷勾地火,烈火烧干柴,初尝禁果的两人根本不懂节制是什么,一晚上那么几个小时被用得格外充实,充实到秦栀可第二天差点起不来床。
秦栀可还在回忆,宋景淮从床上起来,贴到她背后,“怎么,害羞了?”
秦栀可猛地回神,浑身一激灵地抖了一下,她往后看了眼宋景淮,嘴硬道:“我怎么可能会害羞!你见我那天晚上害羞了?”
宋景淮挑眉,回想了一下,“那确实是没害羞,还挺放得开的,什么姿势都敢玩。”
秦栀可强装镇定道:“对啊,所以我是绝对不可能害羞的。”
说完,她掀开被子就钻了进去,像是为了证明自己,她甚至还主动抱住了宋景淮。
柔软的身躯贴着自己,原本想着时间很晚了不打算做什么的宋景淮这会儿有些心猿意马、蠢蠢欲动了起来。
两人躺在被窝里,谁也没有说话,但手上的动作却都没停,都说小别胜新婚,那这难得的新婚之夜他们谁都不想错过。
只不过有的时候,人往往会出现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情况,就在他们刚刚大战了二十分钟的时候,秦栀可的一声哀嚎结束了新婚之夜。
清晨,医院的门诊刚上班,秦栀可就被人搀扶着走进了骨科的门诊室。
“什么症状?”
“腰疼。”
“哪块地方?”
“这儿,后腰两边。”
“疼了多久了?”
“是旧伤了,最近可能工作太忙就复发了,就这两天开始的。”
医生在秦栀可的后腰处按了按,秦栀可立刻哀嚎了起来,医生推了下眼镜,看她一眼说:“你这旧伤复发得挺剧烈的啊,跟刚扭的新伤一样。”
秦栀可:“……”
秦栀可尴尬地不想说话,就怕医生问她怎么会伤成这个样子,一旁陪同的宋景淮轻咳了声,询问医生:“医生,她这情况没事吧?”
医生在电脑上开着单子,“先去拍个片,拍完回来我看了再说。”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