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离抱着他的腿,含糊不清道:“奶油好甜。”
温诺出了一层薄汗,低低哀哀语不成调。
甜蜜的奶油舔干净又覆盖上新的,偶尔会化成雪水消失不见,偶尔会变成更黏腻的形态。
肌肤触碰的时候会闪过被电流灼伤的错觉。
他的小男友是甜蜜的奶油味,从里到外,都是如此的柔软可欺。
温诺人都懵了,漫长的准备工作没有让他感受到疼痛,只有令他骨髓都开始迷醉的陌生感知。
天杀的,还他妈生高冷禁欲室友!!!
哥们,兄弟是用来两肋插刀的,不是用来插的……这样子他们还怎么做兄弟?!
得想个办法让欲望的魔鬼从室友身上离开。
温诺用被摇晃得不怎么清醒的脑袋努力思考着,平时都是怎么让室友听他的话,让室友百依百顺的?好像撒撒娇就没什么摆不平的事了。
温诺抹了把清透的眼泪,抬起泪汪汪的眼睛,卑微呜咽:“老公,能不能慢点?”
他快被戳散魂了。
结果应离一顿,更加反向顺从了。
温诺脚尖都蜷缩起来,感受到一根根盘结的筋脉跳动的骇人力道。
不听话的狗他不喜欢。
温诺被弄出了脾气,亦或者有种被摆布的委屈,攒了一点力气往应离那张高冷俊朗的脸上扇了一巴掌:“讨厌你!”
清脆的一声。
然而应离非但没有不高兴,也没有停止,反而愈发膨胀。
周身似乎漂浮着轻飘飘的云朵,灵魂在战栗高歌,爽得他眼前一阵发黑。
应离眉头紧拧着,咬肌微动,闻言轻轻笑起来,下颌绷紧:“宝宝,别讨厌我。”
他牵起温诺的手放在自己的左心房上,让他感受自己不同于往日的激烈心跳,口中念诵着剧本里的台词:“请你不要这样伤我的心,你摸摸我的心跳。”
温诺脸颊通红。
什么心跳,花言巧语,他就是被这张嘴给骗了,这明明就是蛊惑人的大胸肌。
应离蹙着眉头,活了二十几年了,他还是第一回知道世界上有这样窄小的天堂。
活了二十几年了,他还是第一回知道世界上有这样窄小的天堂。
不存在圣经里,也不存在颂歌中,而在温诺的一呼一吸之间。
温诺同样也是如此觉得的,但说实话这种体会过于密集,他有点害怕。惶然间,他迷茫地想起了什么,断断续续地问道:“你、你不是……不行吗?”
汗珠滴落,应离尝了一口温诺锁骨上的奶油,闻言轻笑:“温医生妙手回春。”
温诺被撞得眼前发黑,拔剑四顾心茫然,哭唧唧道:“分手!我要分手!我不演了!分……”
未说完的话又变成时高时低的呜咽。
应离只当是小男友被做出了脾气,心情极好地低笑,垂下晦涩的眼眸去吻他:“晚了,宝宝不是叫老公叫得很欢吗?”
温诺:……qaq
别说了,他真的老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