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他也想知道,因为他之前并不是一个很重欲的人,只保持着每两周一次的科学缓解频率。现在仅仅只是过了两天,居然又蓄满了,很费解。
思来想去,大概也只能是因为他年纪正轻,身体正处在鼎盛和强恢复的阶段,所以身体格外敏感一些,受到刺激就会这样,这是正常现象。
但说再多都显得像借口,追根究底还是他没有管理好自己。
于是应离狼狈地低下头,诚恳道歉:“对不起,下次不会了。”
温诺眯了眯眼,气得加重了力度。
应离脑中空白一瞬,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灵魂出窍的感觉持续了一分多钟才慢慢地重新回到躯体。
温诺吓得收回了脚丫子,惊愕地凝在半空中,不敢让脚碰到地面。
“你、你……”
应离俊脸紧绷,被绑在背后的手挣扎起来,长指灵活地挑开了温诺系的笨拙的结,随即一把扯掉蒙在自己眼睛上的另一条领带,呼吸粗重地凝视着温诺,眉眼泛上浓重的血红。
像是被折磨到穷途末路的狼,要不顾一切地开始反击了。
温诺怔怔地看着他,往沙发深处瑟缩了一下。
猎人与猎物的角色对调,温诺仓惶地眨了眨眼睛,委委屈屈地开始装可怜,声音软乎乎的:“应离,是你让我踩的,不能怪我吧……我早就说了不要,是你坚持的。”
室友只是静静地用深邃的眸子看了他半晌,一言不发地抽出好几张纸巾,沉默地抓住温诺那只使坏的脚,细致地给他擦了起来。
确保上面没有黏糊的感觉之后,又拿来柠檬味的清洁湿巾再给他擦了一遍。
室友的态度好温顺,温诺讪讪地看着他,有点迟来的愧疚,小声地嘀咕:“对不起,是我玩得过火了。你要不要也去处理一下,先搞干净?”
应离顿了一下,摇摇头。
都被踩出来了,还有什么处理的必要。
当着温诺的面去离开去清理,只会让他更难堪。
少年迟疑地伸出手,白皙的指尖轻轻触摸男人胸膛上的红痕,引得对方狠狠一颤,随即迅速攥住他的手。
应离目光滚烫,落在温诺脸上就像落了颗火星子,烫得他连忙低下头去,软声解释:“我想看看我打肿了没有,要是很疼的话,我给你擦药。”
应离一怔,缓缓放开他,声音嘶哑得可怕:“……不用,不疼。”
这是真话。
要说疼的话,应该用酥麻来描述更合适。
说实话好爽,但他不敢让温诺再碰了,他不想再出更多的洋相,像个欲求不满的变态一样。
“唔……那、那你去洗澡吧,我也困了,洗个澡就睡觉……”温诺有些吞吐地说道,很着急忙慌的样子。
应离蹙眉,看向身旁的少年。
似乎因为做了坏事,温诺的脸很红,眼睛水润润的像是随时都会落下泪来,睫毛已经有些被濡湿了,变成一簇一簇的,好像两朵可爱的太阳花。
但……最不自然的是,少年紧紧夹着的双腿。
应离对这个曲腿躲闪的姿态已经有些熟练了,一眼就明白过来,温诺也有反应了。
“温诺。”
应离刚一出声喊他,温诺就应激般地吓得颤了一下,声音细细的发着抖:“你、你先走吧!”
男人不走,甚至垂下了眼睫,目光有些挣扎和犹豫。
他倒是不会多想。
一是温诺本来就喜欢他,沉迷他的肉体,看见他的身体后有反应也是很正常的。二是温诺才十八岁,正是青少年欲求大量增加,以及爱情三观懵懂建立的时期,受到刺激后做出反应是很正常的。
他自己都容易因为被撩拨而出丑,更何况年纪比他还小的温诺。
只是小男友似乎吓坏了,战战兢兢的小兔子模样让应离很怀疑他自己一个人是否能顺利解决。
小男友对这种正常的生理现象好像很放不开,上次和他探讨贴身衣物的尺寸时,也是这样一副又羞又恼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