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更是变本加厉,顶王妃的嘴。这不,今日看她能穿这样正式的新娘嫁衣,这黎夫人>的心情就不平了。她本是戏子,对于看来很天真,特别好欺负的寿王妃本就没有多少尊重,现在看她厚此薄彼,不发怒才怪。
也真是的,寿王口味独特,怎么会看上这么个女子,比起杨玉环的丰腴,一眉一笑中的风采,不换浓艳的女人,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的。
推门出去,园子外夕阳晚霞,有着一种红霞的美丽,映照在充满生机的园子里,感觉特别的舒服,小风呼呼地吹着,不是很冷也不是特别的热。
漫步于已经成长到差不多的苗圃中,心情平复不少,夜晚,在孤单中降临,她一直在苗圃中,迎接着漫天的星星,银色的光辉洒在她的身上,清风吹起,于风中起舞,弄琴,这琴还是太白原来教于她。
“铮铮……”琴音,寂寥的心,这么久的时日,总算是拿起这把古琴,婷婷袅袅,如出水芙蓉,如星空起舞。
子墨立于墙头,看向院中女子,眉头微皱,眸间是纷飞的思绪。“咔嚓”有人,他速速地闪向一方,将自个藏在阴影之中,无人之处。
淡黄色的衣衫,鲜丽的颜色,若有所思的神情,就在她的手中,拿着个青色的袋子,这袋子不停的蠕动,里面似乎装着什么东西。
这黄衣丽人,将手中的袋子放在门前,在护卫的手中塞了什么,那护卫看看四周,跟个小偷一样,坐下一边装睡,这边这个黄衣丽人悄悄地推开院子的门。
闻琴音,冷肃笑意自嘴角蔓延。黑色的袋子轻轻地放在地上,“嘶嘶”一只胳膊长,拇指粗的竹叶青自袋子中爬出。
青色的蛇,在花圃中游走,慢慢地向弹琴的蓝琳而去,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吸引着它一般。
黄衣丽人蔑视的瞧了蓝琳一样,收起袋子,于黑漆漆的院门悄悄地离去,留下一地奇异的芬芳。
子墨瞧着黄衣丽人的身影,若有所思,这女子蒙着面具,看不清楚样貌,只觉这身材极为眼熟,只是一时想不到到底是什么人,竟想出用蛇害人的念头。
一跃从墙头跳下,吓得正在弹琴的蓝琳,从地上坐起来,奇怪的目光打量着他。子墨依旧不给她什么表情,身子一闪,手一探,恰捏在青蛇的三寸,拇指粗细的蛇在他的手中来回的盘绕,似乎想要摆脱这样的束缚,“嘶嘶嘶”渗人的厉害。
蓝琳鸡皮疙瘩的起来一地,脸都吓白了,她最怕的就是这种玩意,一个箭步就冲进屋中,隔着门看向外面,子墨已然不在原地,那只被他抓起来的蛇,同时也不见踪迹。
隔日。
一大早的小翠,就是寿王妃的丫鬟就来敲她的门,很意外的带着黄金糕,银耳汤等早点,看起来非常的丰盛。
“姑娘,吃嘛,这是王妃特意吩咐厨娘为姑娘做的。”小翠的嘴巴依然挺甜,她还没有说什么,这小翠姑娘已经将碗乘的慢慢地放在她手里,还很亲热的将勺子塞在她手里。
“吃嘛,吃嘛”见自个没动,她就在一边催。
权利的王座
蓝琳见她催的那么急,就留了个心思,趁她替自个拿帕子的空,悄悄地往嘴里塞了颗万能解毒药丸,顺便趁着这么会的时间,将这看起来挺香的银耳汤滑进袖子里。没办法,实在是没地方倒,时间间隔太短。
这不,她还没倒完,就看见小翠拿着帕子笑眯眯地走过来。
“蓝姑娘的这张帕子真好看。”小翠轻笑着走过来。
蓝琳对她笑笑,假意取过来擦擦嘴,便将碗放下。小翠这姑娘眼睛尖不说,还硬是要她全部喝下去。
吵死了,喝就喝了,反正只有这么一点点,她已经吃过解药,也不怕什么。嘴一张,在小翠笑眯眯的神情下,一下喝完。
午后的阳光洒满在花香的园圃里,蓝琳悠闲地坐在自个的园子里,看看花开花落,哥哥不知在又在忙着什么,就是不从屋里出来,随他去吧。
才过了不久,寿王妃在铿锵的唱和中来到她的小院,眉眼皆柔,带着慢慢地笑意,犹如这夏日里的暖阳,就是不知晒在身上有没有这暖阳舒服。
一番行礼和招呼下,跟随寿王妃来的下人前部被打发出去,园门外的守卫不知怎么也不见踪影,蓝琳望着只剩下寿王妃和小翠的园子,感觉有点冷。
寿王妃亲热的揽过她的肩膀:“好妹妹,王爷这么喜欢你,你还推辞什么,姐姐也不是小气的人,只有王爷喜欢,若是你觉得没有过门,委屈了你,真王妃自会为你做主,踏入这富贵人家,你看如何?”漂亮的杏目中闪着激动的光,就像是快乐的把自己嫁掉一样。
蓝琳在心中腹语,看来史书上说的寿王与寿王妃的感情笃厚,她怎么觉得不对劲,要不怎么会出现个黎夫人>,这么嚣张,她看比寿王妃还有嚣张几分。
想让她去当炮灰,她才不要去,什么富贵人家,不过是囚禁人的牢笼,她的志向在草原,在雄鹰,而非在这深深地府邸做个绣绢布的贵妇人。
她自有她的生活,何须这样,若不是考虑到哥哥的身体还不好,需要王府的药材养着,若不是……那人还没有消息,她何必在这里白费力气。
……
寿王妃挽着她的手,指着她在园圃中开辟出的小方泥土,说这些好听的话。蓝琳也不甚在意,有一搭没有一搭的应着。
无事不登三宝殿,今日寿王妃前来,定然是有什么事情,估计和寿王也脱不了干系,她可不想去招惹,自顾自的好。沉默便是最好的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