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耳钉有什么重要的?”央妤道,“明总这么有钱,还在意这点小东西?丢了再买就是了。”
她不依不饶,越说越来劲,继续道,“而且您这种身份戴这个也不太合适吧?”
央妤惯会混淆视听,以前参加校辩论队时就被指导老师说“诡辩之王”,看似正确,实际上纯粹黑白颠倒,站不住脚,但应付应付业余的辩论赛,和面对她脑子一团浆糊的明浔,还是绰绰有余的。
明浔开始有点伤心了。
他不是因为央妤的话感到伤心,而是伤心她明明应该明白自己的心意,却又故意说出了这样伤他心的话。
而且她还做到了。背上的伤口火辣辣地疼起来,疼得他垂头丧气,只扭过了头不看她,低低道,“你说过只要我没事,你就原谅我的。”
“说话不算话,”他越说越低落,道,“早知道我就不醒过来了。”
“你敢——”央妤没想到他这话也敢说出来,她气急败坏警告他一句,但明浔别过头生闷气,根本不为所动,只露给她半个后脑勺,空空的耳垂白皙极了,在黑色的碎发中更显莹润。
鬼使神差地,央妤带着点怒火又带着点惧意,往前贴近了他的身子,张口就咬住了他的耳垂。
她下了点力气,又突然,明浔没有准备,颤着深吸了一口气,手指攥紧了床的边缘。
让你胡说八道。她恨恨地想,嫌耳朵上空是吧?咬个牙印给你当点缀。
她在口中磨着他耳垂上那丁点儿软肉,多多少少又舔舐了几下,舌头比他刚碰了水的耳烫多了,碰了没几下,明浔的呼吸就愈发沉重起来。
央妤觉得他受了自己的教训,志满意得地松开了口,道,“送你个牙印……”
话还没说完,他急促的吻就铺天盖地般的覆盖了上来。
简直不像个受伤的人,在央妤放开他的一瞬间,他迫不及待地揽过她的腰,按住了她的后脑,横冲直撞地吻了进来。
刚洗漱的口腔带着牙膏清爽的辣意,吻得太深太猛烈,央妤反应慢了一拍,输在了起跑线,被吻得晕头转向,毫无招架之力。
她下意识地拥抱他,手恰好碰上绷带绑的那伤口处,激得他狠狠颤了一下,让央妤瞬间清醒过来,推着他的肩膀把他推开了来。
他还没恢复完全,忍疼忍的辛苦,又带着病中的虚弱,喘气都喘得急了许多,但攻击性却更强了,沉而亮的眸中,颇有一些破罐子破摔的狠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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