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旁边是什么朋友,还是给他点面子好了。
她想了想,只温柔问了一句,“很忙吗?”
“刚忙完。”明浔道,“来放松一下。”
央妤这才注意到,他旁边摆着一个高脚杯,是喝了一半的红酒。
“少喝……”央妤话刚开了头,看到明浔笑了。
笑容很浅淡,只是向上微微弯了弯嘴角,带出了一点酒窝的弧度。
依然很好看,很让人心动——但却不是对着她,而是对着镜头看不到的地方。好像是谁开玩笑说了句什么,把他逗笑了。
虽然没听清,但央妤可以确定,是女人的声音。
“不好意思。”他很快收敛了笑容,问,“你刚刚说什么?”
喝吧。
喝死你算了。
“我说,”央妤紧紧盯着他,只觉得晦气,她也懒得管他的什么面子了,夹枪带棒道,“这么忙可以不用每天联系的,把你的事情办好要紧。”
“我……”明浔面色闪过一丝紧张,他张了张口,正想说话,旁边的人却娇呼一声,向他身旁靠了过来,手里的红酒杯不小心抖了一下,溅到他的锁骨上几滴。
红酒顺着诱人的锁骨,洇下雪白的毛衣,昭示着两个人的距离此时有多近。
“……有意思。”央妤突然笑出声来,她带着笑意锐评道,“哎呀呀。白毛衣沾上红酒可不好洗,还不快让她帮你擦擦?”
她挑挑眉,戏谑道,“时间不早了,今晚,就好好‘放松’一下吧。”
“草,突然推我干嘛?”魏菱立刻坐正坐远,怒视着魏尹,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块。
“再不推你真不知道他能说出来什么。”魏尹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他顺顺胸脯,“幸亏小爷我反应快。”
魏菱顾不上理他,忙扭头恭敬向明浔道歉,外加撇清关系,“不好意思浔哥,他突然过来推我一把,我真不是故意的。”
“没事。”明浔抽张纸,随便在颈上擦了一把,没控制力气,粗暴擦红了一片。
“嫂子这下吃醋可怎么办啊?”魏菱心情忐忑。她在年少无知时曾懵懂暗恋过明浔,后来轻重已过万重山,早已死了心翻了篇,后来各色男人都不知道泡了多少个了。
现在她很不愿意变成两人play中的一环,生怕引火烧身,于是又恨恨辱骂魏尹,“哪里来的刁民想害朕?”
“你为你浔哥的爱情事业献身一下怎么了?”魏尹说,他心情很激动,“能吃醋就行了,我看有戏。”
“……什么啊?”魏菱云里雾里,“现在是在一起了还是没在一起啊?”
魏尹解释,“在一起了,但他只是其中一员。眼线说对方只爱他的肉体。”
魏菱倒抽一口冷气,紧紧瞪着魏尹,冲他疯狂使眼色,“你他妈别胡说八道啊——”
她吓得不敢往明浔的方向看。
魏尹在搞什么飞机?